對春秋外交很感興趣的小伙伴們,小編帶來詳細的文章供大家參考。
外交家何許人也?有的是掌管本國對外關系方面的各種事務的官員,還有的是本國派駐外國的外交人員。而早在春秋戰國時期,我國就有這么一群人,但那時還未曾有“外交”一說,他們也僅僅被稱為“說客”,不過神奇的是,手無縛雞之力,只逞口舌的他們,僅憑兩片薄唇,竟能比得上千軍萬馬。今日就隨筆者一起,看看這些說客是如何揮斥方遒的吧。
一、晏子使楚、不辱王命
春秋時期,周天子影響力不足,大國諸侯逐鹿中原,小國只得俯首稱臣,暗自蓄力。自齊桓公首霸以來,諸侯之間對于霸主的地位可謂是摩拳擦掌,然而齊國自從齊桓公身亡后,卻沒能再出一個復興霸業的國君,霸主的地位拱手讓人不說,國內局勢又時常動蕩不安,僅僅能自保,逐鹿中原成了一個破滅的夢想。繼齊桓公后又過了好幾代,齊景公即位了,隨著年齡不斷增長,景公也基本成熟了,政治經驗日益豐富,在一批忠貞之士簇擁下,齊景公為重復霸業,制定了“聯楚抗晉”的策略,“晏子使楚”的經典故事便是就此開始的。
所謂“弱國無外交”,為了抗衡晉國,晏嬰受命出使楚國,但此時的齊國是桓公百年之后的齊國了,齊國稱霸的盛世已過,而楚國作為新貴,自從莊王一鳴驚人以后,迅速躍居五霸之列,國力日強,驕橫日甚。在楚強齊弱的態勢下,晏子代表齊國使楚,受到楚王三番戲弄嘲諷,然而晏子面對楚國故意引他從狗洞入城、刁難齊國無人、故意找來一個犯了盜竊罪的齊人的戲弄,以“使狗國者從狗門入”、“嬰最不肖,故宜使楚矣”、“今民生長于齊不盜,入楚則盜,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耶”,既回應了楚王“無禮”的刁難,又維護了自身與本國尊嚴,一番爭辯下來,楚王不得不認輸,賠笑說到“圣人非所與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二、夜縋而出、智退秦師
晏子使楚,雖是楚強齊弱,楚王有盛氣凌人之勢,然而齊國作為臨海大國,趁魚鹽之利,雄風猶存,在諸侯爭霸中,仍處舉足輕重的地位。然而“朝楚暮晉”的鄭國卻沒有這么好的命,昔日晉楚爭霸,鄭國站錯了邊,城濮之戰中楚軍大敗,援助了楚國的鄭國預感大事不妙,妄圖與晉國修好,晉文公倒也大度,“晉侯及鄭伯盟于衡雍”,看似兩個重修盟好。然而還未等鄭國高興太久,“晉侯、秦伯圍鄭,以其無禮于晉,且貳于楚也”。事實證明“弱國無外交”,盟約不過是一紙空文,為求和,年邁的燭之武夜縋而出,只身入秦。
秦國答應晉國一同攻鄭不是沒有道理的,晉國與楚國爭霸實則是爭奪對外擴張的機會,秦國也要爭霸,也要對外擴張,不屬于兩國同盟的鄭國便是最好的籌碼。而且秦晉素來交好,鄭國既然無禮于晉,作為晉文公的老丈人,秦穆公也不會袖手旁觀,因此兩人一拍即合,發兵攻鄭“晉軍函陵,秦軍氾南”。燭之武見秦穆公后,以“焉用亡鄭以陪鄰?”、“闕秦以利晉”等說明亡鄭、利晉之弊,最終使得秦穆公與晉文公雙雙退兵,“五論救弱國,妙語退秦師”得以廣為傳唱。
三、橫成秦帝、縱則楚王
“蘇秦為縱,張儀為橫,橫則秦帝,縱則楚王,所在國重,所去國輕。”戰國時期,諸侯的爭霸戰爭轉變成了兼并戰爭,強國愈強,弱國覆滅,曾經有百余諸侯國的春秋,到了戰國便只剩下十幾個國家。正是這樣的背景下,為縱橫家們提供登臺演出的機會,亂世攪局,他們反復無常,自己利益為大;自成兩派,他們互相詰難,各有勝負;他們奔走列國,動以利害、巧辭服人,可以說是中國五千年中最早也最特殊的外交政治家,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合縱派的蘇秦與連橫派的張儀了。
合縱鼓吹者蘇秦輾轉六國,倡導“合眾弱以攻一強”,以山川地緣、政治姻親等原因為憑,借山東六國的合力抑制秦國勢力的擴張,以此挽救和維護原有的均勢,效果極佳。而連橫倡導者張儀也不甘示弱,看出合縱之弊后以“橫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的連橫策略拆散合縱聯盟,在秦惠文王的支持下張儀繼續以“橫強”游說六國,憑借兩瓣薄唇竟說服六國紛紛臣事秦國,要不是秦惠文王早逝而秦武王不喜張儀,使得六國又背棄連橫盟約,估計秦國能更早統一六國了。
我國歷史中有名的“外交家”不乏少數,能參與到同外國的交流,想必他們一定有敏捷的思維、靈活的策略已經其他的過人之處。然而國家之間的外交是危險的,稍有不慎可能會給本國帶來毀滅性打擊,甚至在面對強權主義與霸權政治時,他們還要竭力維護國家尊嚴。想必“帥氣迷人”的背后,是他們對祖國的熱愛和對原則的堅守,“國之興盛,與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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