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zhu)(zhu)葛亮(liang)的(de)(de)軍事著作有《便宜十六策(ce)》,還有《出(chu)師表(biao)》、《誡子書》、《誡外(wai)甥書》、《將苑》(又(you)名(ming)《心書》)等。我是由衷的(de)(de)佩服他。諸(zhu)(zhu)葛亮(liang)的(de)(de)隆(long)中(zhong)對(dui)策(ce)輔佐劉(liu)備創立(li)了基業,鼎足而三。
其(qi)實,關于諸(zhu)葛亮才(cai)能(neng),并(bing)非是在現在有爭(zheng)議。在西晉就已經開始(shi)了(le)。如(ru)陳壽在西晉朝奉(feng)命(ming)撰定(ding)了(le)諸(zhu)葛亮《故事》,在給晉武帝的上言(yan)中論(lun)諸(zhu)葛亮云:“然(ran)亮才(cai),于治(zhi)戎為(wei)長,奇(qi)謀為(wei)短,理民之干,優(you)于將略(lve)”。并(bing)在三(san)國志蜀(shu)志的諸(zhu)葛亮傳(chuan)(chuan)的傳(chuan)(chuan)評(ping)中說:“然(ran),亮連年動眾,未能(neng)成功(gong),蓋應變將略(lve),非其(qi)所(suo)長歟(yu)!”此論(lun)一出,爭(zheng)議迭(die)起;同書裴注引吳大鴻臚張儼《默(mo)記·述佐篇(pian)》和晉袁準《袁子(zi)》,就已經記住了(le),魏晉時(shi)人對諸(zhu)葛亮“將略(lve)”優(you)劣的一些爭(zheng)論(lun)。
諸葛(ge)(ge)亮(liang)作為人(ren)們記憶猶存的(de)(de)一代形象,其(qi)形象越加光彩奪(duo)目(mu)。于(yu)是對于(yu)諸葛(ge)(ge)亮(liang)人(ren)品功業的(de)(de)評價,就越來(lai)越多(duo)的(de)(de)滲入感情因(yin)素,逐漸發展到(dao)了,以對諸葛(ge)(ge)亮(liang)的(de)(de)態度定是非(fei)、論褒(bao)貶(bian)的(de)(de)程(cheng)度。由(you)于(yu)陳壽(shou)首開諸葛(ge)(ge)亮(liang)“將略(lve)(lve)非(fei)長”之(zhi)議(yi),所(suo)以這(zhe)千(qian)年對諸葛(ge)(ge)亮(liang)軍事才能(neng)都有爭議(yi),并非(fei)我們現在才有。平(ping)心(xin)而論,陳壽(shou)的(de)(de)話并非(fei)貶(bian)議(yi)。即便是一個全(quan)才,各方面總(zong)是有長有短(duan)。陳壽(shou)只(zhi)是說諸葛(ge)(ge)亮(liang)的(de)(de)將略(lve)(lve)次于(yu)理明之(zhi)干,奇謀短(duan)于(yu)治(zhi)戎之(zhi)方,并沒有說諸葛(ge)(ge)亮(liang)的(de)(de)將略(lve)(lve)就不(bu)及其(qi)他人(ren)。現在確(que)實某(mou)些營銷號(hao)把諸葛(ge)(ge)亮(liang)貶(bian)的(de)(de)一無是處,這(zhe)就有點過(guo)了。
其(qi)實諸葛(ge)亮戰(zhan)(zhan)略(lve)是(shi)非常厲害的(de),他(ta)的(de)戰(zhan)(zhan)略(lve)集中分(fen)(fen)三(san)(san)個部分(fen)(fen):第(di)(di)一(yi)(yi)形(xing)勢(shi)分(fen)(fen)析(xi)。隆中對(dui)(dui)策(ce)指(zhi)出:曹操雄據(ju)中原,實力雄厚。又(you)擁有(you)(you)先天子而令諸侯(hou)的(de)政(zheng)治優勢(shi),故不能與其(qi)爭(zheng)一(yi)(yi)日(ri)之(zhi)短長;而孫(sun)權據(ju)有(you)(you)江東已歷三(san)(san)世,舉賢任能,國險而民附,統治亦相當穩固,荊益(yi)二州具(ju)有(you)(you)立國的(de)自然地(di)理條件,無民主,是(shi)劉(liu)備集團擴張勢(shi)力現實可能的(de)唯一(yi)(yi)目標(biao)。第(di)(di)二,近(jin)期戰(zhan)(zhan)略(lve)目標(biao)。對(dui)(dui)策(ce)認(ren)為(wei)(wei):“跨有(you)(you)荊洲,保其(qi)巖阻,西(xi)和諸戎,南撫夷(yi)越(yue),外結(jie)好孫(sun)權,內(nei)修政(zheng)理。”聯吳抗曹鼎足三(san)(san)分(fen)(fen)。第(di)(di)三(san)(san),遠期戰(zhan)(zhan)略(lve)目標(biao)。對(dui)(dui)策(ce)認(ren)為(wei)(wei)應(ying)當是(shi)一(yi)(yi)旦天下(xia)有(you)(you)變,時機成(cheng)熟,劉(liu)備集團則命(ming)一(yi)(yi)上將將荊州之(zhi)軍向宛、洛,而劉(liu)備“身率益(yi)州之(zhi)眾(zhong)出于秦川”,成(cheng)就霸業,復(fu)興漢時。
當時,關羽的(de)北(bei)(bei)伐已經把(ba)(ba)曹(cao)(cao)操(cao)主力(li)都吸(xi)引過(guo)淮水一線來,如(ru)果這個時候劉(liu)備(bei)(bei)從(cong)漢(han)(han)(han)中出(chu)兵(bing)曹(cao)(cao)操(cao)是(shi)(shi)(shi)否會更應接(jie)不暇呢?劉(liu)備(bei)(bei)當時正鞏(gong)固漢(han)(han)(han)中于巴(ba)蜀(shu)(shu),關羽偏這個時候北(bei)(bei)伐,由于兩(liang)人沒有協(xie)調好(hao)選(xuan)擇最佳時機的(de)情(qing)況下用(yong)兵(bing),所以(yi)失敗是(shi)(shi)(shi)必然的(de)。《隆中對》的(de)精(jing)髓在(zai)于兩(liang)軍(jun)成鉗形(xing)攻(gong)(gong)(gong)(gong)勢向曹(cao)(cao)魏(wei)進(jin)(jin)軍(jun),以(yi)協(xie)同作戰的(de)模式向北(bei)(bei)推進(jin)(jin),漢(han)(han)(han)中和荊(jing)(jing)州(zhou)進(jin)(jin)可(ke)(ke)攻(gong)(gong)(gong)(gong),退(tui)可(ke)(ke)守。也是(shi)(shi)(shi)蜀(shu)(shu)漢(han)(han)(han)的(de)兩(liang)個戰略(lve)重地,從(cong)漢(han)(han)(han)中可(ke)(ke)以(yi)北(bei)(bei)出(chu)潼關,攻(gong)(gong)(gong)(gong)打長安(an)和洛陽;從(cong)荊(jing)(jing)州(zhou)北(bei)(bei)上可(ke)(ke)荊(jing)(jing)襄陽攻(gong)(gong)(gong)(gong)打許昌,東(dong)下可(ke)(ke)以(yi)直搗吳國的(de)腹(fu)地。如(ru)果據守,如(ru)曹(cao)(cao)魏(wei)向漢(han)(han)(han)中出(chu)兵(bing),蜀(shu)(shu)漢(han)(han)(han)荊(jing)(jing)州(zhou)兵(bing)可(ke)(ke)攻(gong)(gong)(gong)(gong)襄陽以(yi)策應減輕漢(han)(han)(han)中軍(jun)事壓力(li),相反如(ru)曹(cao)(cao)魏(wei)攻(gong)(gong)(gong)(gong)荊(jing)(jing)州(zhou),可(ke)(ke)從(cong)漢(han)(han)(han)中出(chu)兵(bing)攻(gong)(gong)(gong)(gong)關中隴右,以(yi)解荊(jing)(jing)州(zhou)之危,漢(han)(han)(han)中和荊(jing)(jing)州(zhou)可(ke)(ke)遙相呼應,互(hu)為犄角,用(yong)不了多久(jiu)就能把(ba)(ba)曹(cao)(cao)魏(wei)折(zhe)騰的(de)元氣大傷,可(ke)(ke)以(yi)說這計(ji)劃非常完美,但(dan)有個致命問題,劉(liu)備(bei)(bei)諸葛亮太(tai)過(guo)于理想化(hua),川蜀(shu)(shu)離荊(jing)(jing)州(zhou)有千里(li)之遙,怎么配合很難(nan),另(ling)外一個就是(shi)(shi)(shi)東(dong)吳孫權,其實兩(liang)國的(de)矛盾也是(shi)(shi)(shi)因荊(jing)(jing)州(zhou)的(de)歸(gui)屬問題,曾一度兵(bing)戎相見,最后(hou)還是(shi)(shi)(shi)達(da)成了協(xie)議(湘水之盟(meng))…
諸(zhu)葛亮(liang)北伐(fa)(fa)失敗(bai)的(de)(de)原因,主要(yao)原因是(shi)(shi)曹(cao)魏(wei)(wei)(wei)已經在(zai)關(guan)隴地(di)區建立(li)了(le)一個穩固的(de)(de)軍(jun)事(shi)體系,反(fan)(fan)魏(wei)(wei)(wei)勢(shi)力(li)基本(ben)已清(qing)除,根(gen)基很穩定,諸(zhu)葛亮(liang)結交東吳目(mu)的(de)(de)只(zhi)有一個,那就(jiu)(jiu)是(shi)(shi)希望(wang)孫權能(neng)配合(he)(he)諸(zhu)葛亮(liang)的(de)(de)北伐(fa)(fa),作為盟友孫權任務是(shi)(shi)吸引曹(cao)魏(wei)(wei)(wei)淮水一線的(de)(de)兵力(li),只(zhi)要(yao)孫權能(neng)阻擋張遼,李典(dian)等人(ren)合(he)(he)肥軍(jun),就(jiu)(jiu)能(neng)給諸(zhu)葛亮(liang)大軍(jun)北伐(fa)(fa)減輕壓力(li),這個戰略《隆中對》就(jiu)(jiu)是(shi)(shi)對孫權期(qi)望(wang)太高了(le),而第一次北伐(fa)(fa)成功性(xing)并非不(bu)可(ke)能(neng),當時的(de)(de)曹(cao)魏(wei)(wei)(wei)焦點根(gen)本(ben)沒有關(guan)注蜀漢,諸(zhu)葛亮(liang)為什么后(hou)期(qi)越(yue)打越(yue)難,就(jiu)(jiu)是(shi)(shi)因為曹(cao)魏(wei)(wei)(wei)以關(guan)中為基地(di)展(zhan)開反(fan)(fan)擊。畢(bi)竟蜀漢的(de)(de)國(guo)力(li)就(jiu)(jiu)在(zai)那擺著,如果(guo)出其不(bu)意(yi),趁著曹(cao)魏(wei)(wei)(wei)的(de)(de)重心(xin)不(bu)在(zai)關(guan)中,奪取了(le)敵人(ren)的(de)(de)關(guan)中地(di)區,就(jiu)(jiu)具備劉邦(bang)爭(zheng)天(tian)下(xia)的(de)(de)形勢(shi),中國(guo)的(de)(de)歷史統一天(tian)下(xia)的(de)(de)模式是(shi)(shi)北勝(sheng)南,西勝(sheng)東。
轉載(zai)聲明(ming):感謝(xie)您對不回頭網的支持,讀(du)史(shi)使人明(ming)智,以史(shi)觀今,讓我們通過歷(li)史(shi)中一個個的典故故事去(qu)了解歷(li)史(shi)。喜歡(huan)的朋(peng)友歡(huan)迎(ying)轉載(zai)三國蜀漢(han)諸葛亮有(you)哪些(xie)缺點或不足(zu)之(zhi)處
弟子司馬良撰文論述諸葛亮謀略及其缺失。文曰:
諸葛亮自從27歲出山,輔佐劉備,重整漢室,到54歲時病逝五丈原,一直掌握著蜀漢大權,實際上處于決策的中心地位。他多謀善斷,謹慎廉明,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贏得后人的稱贊;但“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也反映了諸葛亮謀略的缺失。
諸葛亮本來是十分重視選拔人才的。他在《將苑》中提出,考察人才有七個方法,“一曰,問之以是非而觀其志;二曰,窮之以辭辯而觀其變;三曰,咨之以計謀而觀其識;四曰,告之以禍難而觀其勇;五曰,醉之以酒而觀其性;六曰,臨之以利而觀其廉;七曰,期之以事而觀其信”。他還指出:“治國之道,務在舉賢”,“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之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后漢之所以傾頹也”。諸葛亮還具體地提出賢才的標準:“柱以直木為堅,輔以直士為賢”,官吏應當“忠”、“直”、“勤”、“謹”,“奉職循理”。循此標準,他提拔了姜維等一批“忠直之士”。然而,諸葛亮的人才大多為謹小慎微、循規蹈矩的循吏,而對有膽有識、有棱有角、有開拓精神的人才諸葛亮則往往求全責備,“察之密,待之嚴”,棄而不用,造成“無以自全而或見棄”,“加意收錄,而固不任之”,特別是諸葛亮死后,蜀漢后繼無人的局面。
諸葛亮之對待魏延就是典型的一例。史書稱贊魏延“謀略出眾”,“善養士卒,勇猛過人”,“數有戰功”,名聲顯赫,威震敵國,然而他性情高傲,不茍合于人,官員見他“皆避下之”。對于這樣一個人才,諸葛亮不是大膽使用,幫助他克服缺點,而是從拒絕接受他的正確主張,如北伐曹魏時屢次否決他的分兵進擊的建議,發展到棄其人不用,如街亭之戰情愿用言過其實的馬謖;再進一步發展到聽信孫權的挑撥離間,懷疑魏延謀反,默許楊儀、姜維等人在自己死后置之于死地。仍然期望擔當北伐重任的一代名將魏延就這樣蒙冤被斬。
再者,諸葛亮一生勤勉謹慎,事必躬親,特別是受托孤之命后,“政事無巨細,咸決于亮”,而對他人則不放手使用,往往代替包辦,這也影響了人才的培養,更不利于開拓型人才的成長。史書載,諸葛亮“罰二十以上必躬覽焉”,甚至于“躬自校簿書”,弄得“寢不安席,食不甘味”,“流汗竟日”。主簿楊喁曾進諫,力言各司其職、上下不相侵的道理,還引用邴吉、陳平不問細事的例子,說明賢臣不必每事躬親,可是,諸葛亮聽后,并不以為然。
“出(chu)師未捷(jie)身先死(si),長(chang)使(shi)英(ying)雄淚滿襟”。諸(zhu)葛亮一(yi)生(sheng)大(da)智大(da)謀,治蜀有方(fang),但功虧一(yi)簣(kui),后繼乏人,終至國滅人亡,豈不令人涕泣、深思!
諸葛亮志存高遠,他躬耕南陽之時自比管、樂,很可能僅是其追求的較低目標。以三國當時形勢而言,不排除諸葛亮亦有爭奪天下、建立王霸之業的雄心。可惜的是,由于諸葛亮出道太遲,漢朝十三州之地已被各路諸侯瓜分殆盡。諸葛亮已失去自樹大旗,成為獨霸一方諸侯的最佳時機。胸懷濟世之才,欲圖王霸之業的諸葛亮要想攀上權力的高峰,唯一的途徑只能是擇主而事之,這對諸葛亮而言,雖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但與司馬懿相似,仍是實現其政治目標的重要契機。
一 借刀除關羽
諸葛亮攫取權力的最大障礙是誰,毫無疑問,是關羽。
建安二十四年,關羽發動襄樊戰役,雖然水淹七軍,威震華夏,但最終卻導致荊州失守,自身也為孫權所殺。
諸葛亮對襄樊戰役采取了壁上觀的態度,致使關羽兵敗臨沮,蜀中卻無一卒往援。而曹操親統大軍屯駐摩陂,并不斷調遣于禁、龐德、徐晃率兵增援樊城,如此規模巨大的軍事行動,蜀漢方面也絲毫沒有采取任何對策,最后當關羽敗走麥城,全軍覆沒之際,蜀中援軍還是遲遲不至。最終關羽被東吳擒殺。
關羽鎮守荊州,手握重兵,驕狂不可一世,不但易代(劉備死后)之后將難以對付,即使劉備健在之時,諸葛亮也很難越過關羽這道障礙,而攫取更大的權力。所以諸葛亮寧可丟失荊州,也要借吳人之手除掉關羽。
二 操控后主掌政權
諸葛亮執政時并沒有被時人視為事君以禮、謀國以忠的圭臬。反之,蜀漢政權中,李嚴、廖立、來敏、魏延等人對諸葛亮專政攬權頗多微詞,諸葛亮在世時,迫于其權威,人皆不敢直言指斥。然而,諸葛亮甫卒,丞相參軍、安漢將軍李邈即上書后主劉禪,曰:
呂祿、霍禹未必懷反叛之心,孝宣不好為殺臣之君,直以臣懼其逼,主畏其威,故奸萌生。亮身杖強兵,狼顧虎視,五大不在邊,臣常危之。今亮殞歿,蓋宗族得全,西戎靜息,大小為慶。
蜀漢政權中不僅李邈有此看法,甚至連尚書令李嚴亦猜忌諸葛亮有不臣之心。《三國志·李嚴傳》注引《諸葛亮集》云:“(李)嚴與(諸葛)亮書,勸亮宜受‘九錫’,進爵稱王。”
自王莽始,權臣易代,奪取帝位,必先封王,加九錫,然后再龍袍加身,登上九五。漢末,曹操欲加九錫受漢禪,遭到心腹荀彧的堅決反對,“荀彧素為操謀主,亦以其阻九錫而脅之死”。李嚴亦是劉備臨終時的托孤重臣,難道他的天良已盡,會容忍異姓篡奪劉氏江山?他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韙,勸諸葛亮受九錫,只有一種解釋合乎常理,即表面上尊崇諸葛亮功高蓋世,當賜以殊禮,而實際上是在試探諸葛亮是否將走王莽、曹操的道路,加九錫,建國封王,進而代蜀漢稱帝。
按理來說,作為托孤重臣的諸葛亮對此應表示極大的憤慨,除嚴厲斥責李嚴外,也應鄭重表明自己一心事主、效忠漢室的心跡。但諸葛亮的答書卻并非如此,他回書曰:
吾與足下相知久矣,可不復相解!足下方誨以光國,戒之以勿拘之道,是以未得默已。吾本東方下士,誤用于先帝,位及人臣,祿賜百億,今討賊未效,知己未答,而方寵齊、晉,坐自貴大,非其義也。若滅魏斬(曹)睿,帝還故居,與諸子并升,雖十命可受,況于九(錫)邪。
諸葛亮云“十命”,乃指“九錫”之外再加“一錫”,可見其“十命”之謂比李嚴勸進九錫更上一層。我認為諸葛亮這番話的口氣相當大,完全不像出自一個自詡“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人之口,說得難聽一些,反倒像一個亂臣賊子所言。眾所周知,九錫非人臣之常器。漢制,非劉氏不封王,曹操封魏王,加九錫,不臣之心路人皆知,諸葛亮難道不懂這個道理?漢魏之際,除曹操受九錫外,還有劉備自加九錫,稱漢中王。孫權受魏主曹丕九錫,稱吳王。曹操、劉備、孫權為三國之主,難道諸葛亮欲與他們比肩?
諸葛亮同劉備的君臣關系曾被世人贊不絕口,然而諸葛亮同后主劉禪的關系又如何呢?通過對有關史料的仔細分析,我認為,諸葛亮秉政后,根本就沒有把后主劉禪放在眼里。他頤指氣使,動輒教訓皇帝。諸葛亮在《前出師表》中說:“誠宜開張圣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又告誡劉禪,“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進而特別指出,“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諸葛亮明確要求劉禪把宮中之事也要交給他的“相府”來管,如若后主不答應,那就是“內外異法”了。諸葛亮的這番話固然是出于治國安邦之需,但他一連講了這么多“宜”怎樣,“不宜”怎樣,其口氣之嚴厲,完全不像人臣之語,而猶如一個嚴厲的父親在教育不聽話的兒子。尤其是“宮中府中俱為一體”,把自己丞相府的地位同皇帝宮中的地位并列等同,而實際上則是凌駕于皇帝之上,這顯然嚴重違反了封建專制體制所規定的君臣名分。諸葛亮覺得這樣還不夠,繼要劉禪將宮中之事交給“相府”處理后,又舉薦將軍向寵“為督”,說只要“營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陳和睦,優劣得所”,此前執掌保衛皇室的禁軍統領是劉備的心腹大將趙云,而此刻諸葛亮將其帶走出征,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向寵,雖然從另一方面來說是人盡其用,但聯系《出師表》的前后語義和當時的形勢,不能說沒有一點其他用心在內吧!
盡管劉備臨崩時托孤于諸葛亮,但在人事安排上,是令其作為輔政大臣,而并非讓諸葛亮單獨執政,劉備除規定諸葛亮與李嚴并受遺詔輔政外,又“呼魯王(備次子劉永)與語:‘吾亡之后,汝兄弟父事丞相,令卿與丞相共事而已。’
這無疑是要劉禪兄弟與諸葛亮共同治理蜀國,因諸葛亮是元老重臣,故新君須以父輩之禮尊崇之。但諸葛亮卻完全違背了劉備的遺詔。諸葛亮讓李嚴留在永安,自己則扶劉備靈柩回成都,辦完喪事,便開府治事。自此,諸葛亮獨攬了蜀漢全部的軍政大權,“政事無巨細,咸決于亮”。諸葛亮大舉北伐時,劉禪已是二十多歲,年富力強,正值青春有為之際。按漢制,諸葛亮應還政于后主,但諸葛亮不愿放權,甚至想都沒有想過讓劉禪“親政”。劉禪雖然對諸葛亮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只得感慨嘆息:“政由葛氏,祭則寡人。”諸葛亮臨終前,在其接班人的問題上也獨斷專行,根本不同后主商量。而劉禪也不敢擅作主張,居然派尚書李福千里迢迢地從成都趕赴陜西岐山五丈原軍中,代表皇帝聆聽“相父”的指示。可見,劉禪當時的處境和漢獻帝毫無二致,是個十足的傀儡君主。
三 北伐的真正目的
劉備逝世后,諸葛亮雖獨攬朝中大權,但在蜀漢政權內還沒有建立起絕對的權威,諸葛亮治國理民的政治才能以及聯吳抗曹的外交之才世人有目共睹,然而其軍事才能究竟如何呢?劉備在世時,亮僅以“撫民劃策見任”,從未單獨領兵作戰。眾所周知,三國乃爭戰之世,非用武治戎不能立國。曹操、司馬懿、孫策、周瑜、陸遜等人皆以其杰出的軍事才能而威震諸侯,聞名天下。諸葛亮若要代漢自帝,必須在蜀漢朝廷中樹立崇高的聲望和絕對的權威,而要達到這一目的,必須要建立顯赫的軍功。
對于蜀漢政權而言,不北伐必然坐以待斃,對于諸葛亮個人而言,不北伐就不能顯示其軍事才能,蜀中士人就不會心悅誠服,也無法樹立起個人聲望,最終也就不能達到登上帝王寶座的目的。諸葛亮前后《出師表》的主旋律就是兩個字:北伐。這是諸葛亮執政后,舉國上下推行的一以貫之、始終不變的政策,“若滅魏斬睿,帝還故居,與諸子并升,雖十命可受,況于九(錫)邪”!在我看來,諸葛亮這番話并無任何矯情飾偽,反倒是心中隱私的真情流露。因為北伐一旦取得成功,諸葛亮將功高蓋世,無人可與之頡頏。屆時,其已功高不賞,他要廢掉“不才”的劉禪而“自取”,就有雄厚的政治資本。
蜀漢北伐的勝算到底有多少?其實諸葛亮的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巴蜀之地雖號為“天府”,但畢竟僅一州之土,其戰士人民,只天下九分之一也。單憑蜀漢自己的力量欲收復中原、一統華夏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作為三國時期超一流政治家的諸葛亮知己知彼,他對形勢的判斷洞若觀火,絕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那么,為何諸葛亮明知不可為而強為之呢?對此問題,陳壽倒是作了很好的詮釋,壽云:“亮之素志,進欲龍驤虎視,苞括四海,退欲跨陵邊疆,震蕩宇內,又自以為無身之日,則未有能蹈涉中原、抗衡上國者,是以用兵不戢,屢耀其武。”《三國志》卷三十五《諸葛亮傳》。這就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們,諸葛亮想通過北伐來證明,蜀漢政權中能夠“蹈涉中原”,與強敵曹魏爭高低者,唯有其一人而已,這是其代漢稱帝過程中極其重要的政治砝碼。
四 打壓魏延
魏延善養士卒,勇略過人,是北伐時蜀中唯一一員超群絕倫的上將。劉備拔魏延為漢中太守,“一軍皆驚”。在北伐中,魏延曾率兵大敗魏國名將郭淮,立下赫赫戰功。然而諸葛亮對于魏延這樣一個難得的將才卻始終不肯委以方面之任。
魏延的軍事才干,諸葛亮不是不知,但為何不盡其才?個中之因值得探究。由于北伐是諸葛亮稱帝的本錢,故北伐的軍事指揮大權必須牢牢掌握在他自己手中。魏延可以建立戰功,但必須在諸葛亮的直接指揮下,是諸葛亮神機妙算的結果。然而“性矜高”的魏延卻冀圖“如韓信故事”,單獨統率一支軍隊,獨當一面,這在諸葛亮看來,就是要擺脫他的領導,和諸葛亮爭奪北伐的軍功,這當然遭到諸葛亮的制而不許。
諸葛亮與魏延關于北伐路線之爭的公案,曾引起后世史家的濃厚興趣,為之爭論不休。
北伐的成敗既關系到蜀漢政權的安危,也關系到諸葛亮“禪代”的政治目標是否能夠實現,諸葛亮深知其中利害,故其用兵怎能不謹慎持重呢?其實,諸葛亮對北伐的期望值并不太高,以弱蜀主動攻擊強魏,這本身就創造了軍事史上的奇跡,只要能奪取曹魏的部分疆土,取得局部戰爭的勝利,就足以顯示諸葛亮杰出的軍事才能,并給其帶來崇高的政治聲望。若依魏延之計,諸葛亮即使奇襲長安得手,但不過二十日,魏軍就會重新集結,全力反撲(這是魏延本人的估計),蜀軍必然要在關中這一曹魏的心臟地區同魏軍主力展開殊死決戰,“兵勢一交,不得卒解”。若戰事曠日持久,諸葛亮將長期不能返朝主政,則恐大權旁落于他人之手。若一旦失利,蜀軍損失慘重,諸葛亮不僅不能實現“自取”的圖謀,甚至連相位亦難保。事關個人政治命運的這一重大決策,諸葛亮當然是要慎之又慎。作為三國時期一流軍事家的諸葛亮,不可能不懂得出奇制勝的兵家常理。但是使用“奇謀”的風險是極大的,若“奇謀”不成,軍隊損失慘重,諸葛亮本人就將身敗名裂,稱帝則更無從談起。
人的(de)欲(yu)望(wang)與追逐的(de)目標是(shi)會隨著主客觀條件(jian)的(de)變(bian)化而不(bu)(bu)斷改變(bian)的(de)。即如曹操“亦未遽有覬覦神器之(zhi)心(xin)。他在《讓縣自明(ming)本志(zhi)令(ling)》中曰(yue):其(qi)初(chu)(chu)起(qi)兵時(shi),僅“欲(yu)為國家(jia)討(tao)賊立功(gong),欲(yu)望(wang)封侯(hou)作征西(xi)(xi)將(jiang)軍(jun),然后題墓(mu)道言(yan)‘漢故(gu)征西(xi)(xi)將(jiang)軍(jun)曹侯(hou)之(zhi)墓(mu)’,此其(qi)志(zhi)也。操之(zhi)“不(bu)(bu)遜(xun)之(zhi)志(zhi)”,是(shi)在其(qi)“三(san)分天下有其(qi)二”時(shi),才逐漸萌生的(de)。諸(zhu)葛(ge)亮遭逢亂(luan)世,幸遇明(ming)主,初(chu)(chu)必竭盡全力酬答(da)劉備的(de)知(zhi)遇之(zhi)恩(en)。然“后主時(shi),諸(zhu)葛(ge)亮功(gong)德蓋世”。又掌(zhang)握了蜀(shu)漢全部的(de)軍(jun)政大權,其(qi)是(shi)否(fou)能(neng)心(xin)甘(gan)情愿地輔佐幼主,就很值(zhi)得懷疑。漢魏之(zhi)際,皇權衰落到極(ji)點,君臣(chen)名分的(de)綱常倫理亦遭到嚴重破壞,這就給權臣(chen)受九錫與禪(chan)代(dai)鼎(ding)革提(ti)供了政治(zhi)土壤(rang)與輿論導向。在此歷史(shi)背景下,一旦時(shi)機成(cheng)熟(比如北伐大獲全勝(sheng)),諸(zhu)葛(ge)亮效(xiao)仿“漢魏故(gu)事(shi)”,在蜀(shu)中筑起(qi)受禪(chan)臺代(dai)漢稱帝亦是(shi)極(ji)有可能(neng)的(de)。
諸葛亮雖然他是一個忠君愛國的人,但他畢竟還是一個人而不是神,因此他這樣一生也是有了許多的錯誤。當(dang)年諸葛亮(liang)北(bei)伐在街亭(ting)一戰之中,諸葛亮(liang)卻是錯(cuo)用了馬(ma)謖(su),這就是諸葛亮(liang)的(de)第一個錯(cuo)、錯(cuo)用馬(ma)謖(su)。
因為馬謖他雖然熟讀兵法,甚至也在曾經的多次戰斗中屢立奇功,但是馬謖他畢竟還是一個小將,他對于一些東西并不能因地制宜地去做。而且更(geng)何況當時(shi)的(de)(de)街(jie)亭一戰,原本(ben)(ben)蜀國便是處于(yu)劣勢的(de)(de),在(zai)街(jie)亭就是十分難以防(fang)守的(de)(de)。因此從當時(shi)的(de)(de)實際情況來(lai)說,諸(zhu)葛(ge)亮(liang)(liang)根(gen)本(ben)(ben)不(bu)應該(gai)選擇(ze)去讓(rang)馬謖(su)去防(fang)守街(jie)亭,但諸(zhu)葛(ge)亮(liang)(liang)在(zai)最(zui)后(hou)卻是選擇(ze)了馬謖(su),這也就導致了最(zui)后(hou)諸(zhu)葛(ge)亮(liang)(liang)那次北伐的(de)(de)失(shi)敗(bai),也導致了最(zui)后(hou)諸(zhu)葛(ge)亮(liang)(liang)的(de)(de)揮淚斬馬謖(su)。
而諸葛亮第二個錯誤就是他事事親為,因此諸葛亮他每日都是這樣的勞苦的話,就會十分的疲憊,這就導致了諸葛亮最后的早逝。其實諸葛(ge)亮還有一(yi)個錯誤(wu),便是(shi)在劉(liu)備去討(tao)伐東吳的(de)時候,并沒有去選擇勸(quan)阻(zu)劉(liu)備。
如果當時諸葛亮勸下了劉備魯莽的行為,那么劉備就不會一意孤行的去討伐東吳,那么蜀國的有生力量也不會在夷陵之戰中全部喪失。可以說諸葛亮一生(sheng)犯(fan)的錯(cuo)誤(wu)(wu)很少(shao),但他(ta)犯(fan)的僅僅就(jiu)這三個錯(cuo)便足以葬送了蜀國最(zui)后(hou)可以統(tong)一天下的機(ji)會了。可以說,在我們(men)后(hou)世人(ren)如今(jin)看來也是對他(ta)的錯(cuo)誤(wu)(wu)感到(dao)深(shen)深(shen)的可惜。
本文地址(zhi)://n85e38t.cn/lishitanjiu/220.html.
聲明: 我們(men)致力于(yu)保護作者版權(quan),注重分享,被刊用文章(zhang)因無(wu)法(fa)核實真實出(chu)(chu)處(chu),未能及(ji)時(shi)與作者取得聯系(xi),或有(you)版權(quan)異議的(de),請(qing)聯系(xi)管理員(yuan),我們(men)會立(li)即(ji)處(chu)理,本站部(bu)分文字與圖(tu)片資源來自于(yu)網(wang)絡,轉載是出(chu)(chu)于(yu)傳遞更(geng)多信息(xi)之目的(de),若(ruo)有(you)來源標注錯誤或侵犯了您的(de)合法(fa)權(quan)益,請(qing)立(li)即(ji)通知我們(men)(管理員(yuan)郵箱(xiang):),情況屬實,我們(men)會第一時(shi)間予以刪除,并同時(shi)向您表示歉意,謝謝!
上(shang)一篇: 朱(zhu)元璋(zhang)承認元朝(chao)是(shi)中華正(zheng)統(tong),那是(shi)無(wu)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