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chao),中國史書中記(ji)載(zai)的(de)第一個(ge)世襲制朝(chao)代(dai),傳說由(you)大禹或大禹之子啟(qi)建立,距(ju)今約有4000余年,后為商湯所(suo)滅(mie)。
然而,由于夏朝史料十分匱乏,考古未能一錘定音,至今沒能確認夏朝文字,二里頭遺址只是疑似夏墟,于是西方學者數百年來一直否定夏朝,根本不承認中國歷史上存在過夏朝,認為這是中國人虛構的王朝。比如,美國歷史書籍《Word History, Pattern of Interaction》中談及夏朝時說,“大約在公元前2000年……據傳說,中國第一個王朝(chao)(chao),夏朝(chao)(chao),出現在這個時候。”
那么,夏(xia)朝存(cun)不(bu)存(cun)在呢?不(bu)談(tan)考(kao)古(gu)發現的諸多(duo)蛛絲馬(ma)跡,僅從史書記載來看就有兩條鐵證,可(ke)惜(xi)西方(fang)學者卻(que)視而不(bu)見。
史書記(ji)載了完整(zheng)的夏代(dai)世(shi)系(xi)(xi)世(shi)系(xi)(xi),又(you)叫“世(shi)系(xi)(xi)表”,指一姓(xing)世(shi)代(dai)相傳(chuan)承的系(xi)(xi)統,由(you)男性子孫排列而成,呈現出一個“倒(dao)樹狀圖”,通俗一點說就是家譜。
《史記(ji)·夏(xia)本紀》記(ji)載,夏(xia)朝共傳(chuan)14代,17后(hou)(夏(xia)統治(zhi)者在(zai)位稱(cheng)“后(hou)”,去世(shi)(shi)后(hou)稱(cheng)“帝”),延續約(yue)471年(nian):1禹(yu)—2啟—3太康—4仲(zhong)康—5相—6少康—7予—8槐(芬)—9芒(荒)—10泄(xie)(世(shi)(shi))—11不(bu)降—12扁(bian)(局、禺)—13胤(yin)甲—14孔甲—15皋(gao)(吳、皋(gao)茍)—16發(發惠)—17履(夏(xia)桀)。
《竹(zhu)書紀(ji)年》記載的夏代世系,與司馬(ma)遷略(lve)有(you)不同(tong),但(dan)總體(ti)一致。
問題在于兩(liang)點:一是(shi)(shi)會不會是(shi)(shi)周(zhou)人虛構,二是(shi)(shi)這個(ge)夏代世系是(shi)(shi)否可信?
如今,最早的夏朝世系材料出自周朝,而甲骨文中又未記載夏朝,那么夏朝會不會是周人虛構?通過虛構夏朝,證實天命轉移,宣告周人代商合法性、正統性的政治目的,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但對周初天下諸侯而言,夏朝只離他們六百余年,存不存在他們比較清楚,周人虛構一個不存在的夏朝,讓天下諸侯承認,其難度之大,實難以想象,又未必能達到政治目的,屬于一個比較無聊的超級工程。筆者認為,周人可以虛構夏朝一些歷史,但要說虛構一個存續500余年的王朝這么大的動作,基本不可能。
既然(ran)如此,夏(xia)代世系可(ke)不可(ke)信(xin)呢?殷墟甲骨(gu)文出土之(zhi)(zhi)前(qian),西方學者認為(wei)周朝(chao)(chao)是中(zhong)(zhong)國第一(yi)王朝(chao)(chao),夏(xia)朝(chao)(chao)與商(shang)朝(chao)(chao)皆不可(ke)信(xin),《史記》中(zhong)(zhong)的(de)商(shang)朝(chao)(chao)世系自然(ran)不足(zu)為(wei)信(xin)。但甲骨(gu)文出土之(zhi)(zhi)后,證(zheng)實(shi)了(le)商(shang)朝(chao)(chao)存(cun)在(zai)之(zhi)(zhi)余,商(shang)朝(chao)(chao)世系也在(zai)甲骨(gu)卜(bu)辭(ci)中(zhong)(zhong)得到(dao)證(zheng)實(shi)。因此,通過(guo)商(shang)朝(chao)(chao)案(an)例推斷,史書(shu)中(zhong)(zhong)的(de)夏(xia)朝(chao)(chao)世系應該基本可(ke)信(xin)。
周武王(wang)與孔(kong)子對待(dai)夏(xia)(xia)(xia)朝(chao)后(hou)裔作為一個存續500余年的(de)王(wang)朝(chao),夏(xia)(xia)(xia)朝(chao)實(shi)行的(de)也是分(fen)封(feng)制,大量族人分(fen)散(san)各地,因此(ci)夏(xia)(xia)(xia)朝(chao)滅亡之后(hou),必然留下諸多后(hou)裔。《史(shi)記·夏(xia)(xia)(xia)本(ben)紀(ji)》:禹“其(qi)后(hou)分(fen)封(feng),用國為姓,故有(you)夏(xia)(xia)(xia)后(hou)氏、有(you)扈氏……褒氏……”,此(ci)后(hou)歷代(dai)夏(xia)(xia)(xia)王(wang)分(fen)封(feng),因此(ci)夏(xia)(xia)(xia)朝(chao)后(hou)裔分(fen)散(san)各地。
根據史書記載,至春秋戰國時期,還存(cun)在的(de)夏朝后(hou)裔(yi),其中名氣最(zui)大的(de)有四支。
1,越(yue)國(guo)。《史記(ji)》記(ji)載:“越(yue)王(wang)(wang)句踐,其先(xian)禹(yu)(yu)之(zhi)苗(miao)裔,而(er)夏后帝少(shao)康之(zhi)庶子也。封于(yu)會(hui)(hui)稽,以奉守禹(yu)(yu)之(zhi)祀。”夏朝(chao)少(shao)康時代,為(wei)了(le)(le)延(yan)續(xu)禹(yu)(yu)王(wang)(wang)陵的守護與祭祀,就(jiu)將庶子封于(yu)越(yue)地,形成了(le)(le)后來的越(yue)國(guo)。傳說,大禹(yu)(yu)在會(hui)(hui)稽山“禹(yu)(yu)會(hui)(hui)諸(zhu)侯”,死后葬于(yu)此山,因而(er)建有禹(yu)(yu)王(wang)(wang)陵。
2,鄫國(guo)。春(chun)秋(qiu)戰國(guo)《世本》記(ji)載:“曾(ceng)氏(shi),夏少康封其少子(zi)曲(qu)烈于(yu)鄫。”考(kao)古發現,夏代曲(qu)烈封地繒國(guo)當在河(he)南(nan)方城八(ba)里(li)橋一帶。
3,褒國(guo)。清代嘉慶《漢中府志(zhi)》載:“禹封(feng)其(qi)子(zi)為褒君,是(shi)有(you)褒國(guo)。”歷史上的(de)褒國(guo),最有(you)名的(de)一(yi)個人(ren)叫褒姒,周幽王烽火戲諸侯(hou),博取美(mei)人(ren)一(yi)笑(xiao)。
不(bu)過(guo),這三個國家(jia)是(shi)不(bu)是(shi)夏(xia)朝(chao)后裔,還(huan)存在一定疑問,不(bu)僅(jin)在于史書記載極少(shao)(shao),無(wu)法(fa)進一步論(lun)證,還(huan)在于缺(que)少(shao)(shao)帝王將相證實。而(er)杞國就非比尋常了,周武王、孔子先后肯定杞國是(shi)夏(xia)朝(chao)后裔。
《大戴禮記·少間篇(pian)》記載(zai),商湯擊敗(bai)夏桀,建立商朝之后,將夏王(wang)室(shi)姒(si)姓的一些遺族遷到杞(qi)國(guo)(今(jin)河南杞(qi)縣一帶(dai)),但后來曾數次(ci)廢掉(diao)杞(qi)國(guo)封號。甲骨文(wen)中,一共有(you)六塊卜辭提到杞(qi)國(guo),比如有(you)“壬辰(chen)卜,在(zai)杞(qi),貞(zhen):今(jin)日王(wang)步于(yu)商,亡災?”說明歷史(shi)上的杞(qi)國(guo)在(zai)商朝的確(que)存在(zai)過。
武王(wang)伐紂(zhou)之(zhi)后,根據中國“二(er)王(wang)三恪”政治(zhi)傳統(tong),需要優(you)待前(qian)三朝(chao)后人,賜給他們(men)(men)封地,讓他們(men)(men)以“賓客”身份(fen)在新王(wang)朝(chao)祭祀祖宗宗廟(miao),表現出勝利者的(de)度量和優(you)雅(ya),于(yu)是找到了夏朝(chao)王(wang)室后裔,并將之(zhi)封于(yu)杞(qi)地。
《史(shi)記·陳杞(qi)世家》:杞(qi)東樓公(gong)者(zhe),夏后禹之(zhi)后苗裔也。殷時(shi)或(huo)封(feng)(feng)或(huo)絕(jue)。周武(wu)王(wang)克殷紂,求禹之(zhi)后,得(de)東樓公(gong),封(feng)(feng)之(zhi)於杞(qi),以奉夏后氏(shi)祀。 以古(gu)人對血統之(zhi)嚴謹態度,周武(wu)王(wang)會搞錯嗎?顯然不可能。而且,周武(wu)王(wang)大封(feng)(feng)諸侯(hou),周公(gong)旦(dan)與姜子牙(ya)僅(jin)得(de)侯(hou)爵(jue),真正(zheng)公(gong)爵(jue)只有宋國、虞國、虢國等少數幾個,因此周朝封(feng)(feng)杞(qi)國為公(gong)爵(jue),絕(jue)對是(shi)非同(tong)一般(ban)的禮遇,說明(ming)了杞(qi)國來(lai)歷非凡(fan)。
數百年之后(hou),孔子(zi)為了考察(cha)夏(xia)(xia)朝之禮(li),于(yu)是親自訪(fang)問杞國,但(dan)由于(yu)杞國文獻大多散失(shi),因(yin)此《論語·八佾(yi)》中(zhong)記(ji)載孔子(zi)感慨道:“夏(xia)(xia)朝的禮(li),我(wo)能說(shuo)出(chu)來,但(dan)是夏(xia)(xia)朝的后(hou)代杞國不足(zu)以證(zheng)明我(wo)的話。”從孔子(zi)的話中(zhong),也可以證(zheng)實(shi)夏(xia)(xia)朝的存(cun)在。
其實,隨著地(di)下文物不斷(duan)挺身而(er)出,夏朝存在的證據越(yue)來越(yue)多。
宋代(dai)宣和年間(jian),山東(dong)臨淄(zi)出土一組春秋青銅器——叔(shu)夷(yi)(yi)鐘,上有銘文追(zhui)述宋人祖(zu)業:“隙成(cheng)唐,又(you)嚴(yan)在帝所,溥受(shou)天命(ming)(ming),刪伐夏(xia)司,敗厥靈師,以少臣(chen)惟輔,咸有九州,處禹之堵。”叔(shu)夷(yi)(yi)是宋穆(mu)公之后,而宋國是商人后裔(yi),因此(ci)叔(shu)夷(yi)(yi)說出商湯“刪伐夏(xia)司”,與殷革(ge)夏(xia)命(ming)(ming)一樣。
2002年,考古專家在海(hai)外發現西周青銅(tong)器——遂公盨,上(shang)有銘文“天命禹(yu)敷土,墮山浚川”等(deng),記(ji)述大禹(yu)治(zhi)水(shui),劃(hua)定九州,以及大禹(yu)由此(ci)成為(wei)民眾(zhong)之(zhi)王、民眾(zhong)之(zhi)“父(fu)母”,這是(shi)夏代“大禹(yu)治(zhi)水(shui)傳說(shuo)最早(zao)的(de)文物(wu)例(li)證”。
不(bu)過,如(ru)果夏朝存在,為何(he)如(ru)今沒有找到像甲骨(gu)文(wen)一樣的傳(chuan)世(shi)文(wen)字文(wen)物(wu)呢?
其實,這可(ke)能(neng)與夏朝(chao)(chao)文(wen)字(zi)載(zai)體(ti)有(you)(you)關,中國文(wen)字(zi)載(zai)體(ti)一般有(you)(you)石(shi)頭(石(shi)鼓文(wen))、陶(tao)器(陶(tao)文(wen))、竹(zhu)(zhu)(zhu)簡(jian)(jian)(jian)(jian)或木簡(jian)(jian)(jian)(jian)、青銅器(金文(wen))、骨文(wen)(甲(jia)(jia)骨文(wen)),其中的竹(zhu)(zhu)(zhu)簡(jian)(jian)(jian)(jian)或木簡(jian)(jian)(jian)(jian)最為簡(jian)(jian)(jian)(jian)便,只(zhi)是(shi)容易腐朽,所以(yi)至今沒有(you)(you)發現春秋時期的竹(zhu)(zhu)(zhu)簡(jian)(jian)(jian)(jian),更不(bu)要說(shuo)夏朝(chao)(chao)、商朝(chao)(chao)竹(zhu)(zhu)(zhu)簡(jian)(jian)(jian)(jian)了(le)。而甲(jia)(jia)骨文(wen)中有(you)(you)“典”、“冊”等字(zi),說(shuo)明商朝(chao)(chao)日(ri)常文(wen)書使用竹(zhu)(zhu)(zhu)簡(jian)(jian)(jian)(jian)或木簡(jian)(jian)(jian)(jian),只(zhi)有(you)(you)重要的卜辭才刻寫在龜甲(jia)(jia)、牛骨上,從(cong)而甲(jia)(jia)骨文(wen)流傳了(le)下來,商朝(chao)(chao)簡(jian)(jian)(jian)(jian)牘未(wei)能(neng)流傳。因此(ci),夏朝(chao)(chao)可(ke)能(neng)也是(shi)使用簡(jian)(jian)(jian)(jian)牘,只(zhi)是(shi)歲(sui)月久遠,如今已經腐朽,所以(yi)無處尋(xun)蹤。
同時,如今發現的“陶文”、“骨刻文”,都比(bi)甲骨文早(zao),其中骨刻文與(yu)夏朝(chao)(chao)存在時間較(jiao)為吻(wen)合(he),在山東、陜西、河北、河南(nan)均有(you)發現,或許骨刻文就是(shi)夏朝(chao)(chao)文字,只是(shi)如今還沒有(you)解析(xi)出(chu)來(lai),或解析(xi)出(chu)來(lai)的還無(wu)法(fa)與(yu)殘缺不全(quan)的夏朝(chao)(chao)歷史記載驗(yan)證罷(ba)了。
可見,無(wu)論從考古發現,還(huan)是從史書記載來(lai)看(kan),夏(xia)朝(chao)(chao)必然不(bu)(bu)是虛(xu)構的(de)(de)(de)王朝(chao)(chao)。如果夏(xia)朝(chao)(chao)是周(zhou)人(ren)虛(xu)構的(de)(de)(de),那么這簡直就(jiu)是一個(ge)不(bu)(bu)下于長城的(de)(de)(de)超級工程(cheng),需要無(wu)數才高八斗之人(ren)參與(yu),需要蒙騙無(wu)數才智高絕(jue)之人(ren),而(er)且(qie)還(huan)是對周(zhou)朝(chao)(chao)統治(zhi)沒什么作用(yong)的(de)(de)(de)超級無(wu)聊(liao)工程(cheng)。
然而,西(xi)方學者對這一切(qie)卻(que)視而不見,更(geng)何況,還有一種叫傲慢與(yu)偏見的東(dong)西(xi)存(cun)在。
參考資料:《史記》
長久以來,對于“夏朝”的存在與否,一直都存在異議,很多人因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商朝之前有夏朝,“夏商周”一直都是連在一起說的,所以對于夏朝的存在深信不疑,但是也有人提出了,現在并沒有任何能夠直接或者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夏朝的存在,列舉出了種種例子,證明夏朝其實是不存在的,而這樣一說自然也會有人拿出證據來證明夏朝是真實存在過的。那么夏朝到底有沒有存在過?一起來看看吧。
夏朝(約為前2000年一約前1600年),中國史書記載的第一個朝代。
在夏代,農業文明到了很高程度,傳說禹的大臣儀狄開始造酒,夏王少康發明了秫酒的釀造方法。為了適應農業生產的需要,探索出農事季節的規律,現代仍舊流行的有時稱呼夏歷的農歷就是那個時代發明的。
洛陽市偃師二里頭遺址是一處夏代晚期的都城遺址,總面積約3平方公里,遺址內發現有宮殿、居民區、制陶作坊、鑄銅作坊、窖穴、墓葬等遺跡。出土有大量石器、陶器、玉器、銅器、骨角器及蚌器等遺物,其中的青銅爵是目前所知中國最早的青銅容器。在二里頭出土的器物中,已經發現了很多文字,這些文字有明顯的象形文字特征,這些文字是最早的中國文字。
根據研究,夏朝傳世的官方文字是夏篆,這些文字主要以甲骨文的形式存在。
先古時期,夏商周屬于同一個體系,一脈相承,同根同源,都來自于黃帝時代的倉頡造字,來自同一個家族,屬于近親,是割不斷的“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近親。商朝的先民原是黃河下游的一個少數民族,是一個游牧民族,并無文字,當商王成湯趕走夏桀之后,并沒有繼承和使用夏朝的官方文字,因為他們對文字與文化并沒有多少認識,也并不重視,到了盤庚時期,將都城遷至殷以后,才大范圍的使用夏朝遺傳下來的民間俗體文字,這也正是造成夏朝的官方文字與商朝的民間俗體字之間相差懸殊的真正原因,盡管相隔三百多年,夏朝的官方文字仍保留著比商朝的民間俗體字先進的一種優勢。
夏時使用夏文字,商時使用甲骨文,周武王討紂伐商時,是打著“奉帝命復有夏”的旗號,當把商紂趕走,建立周朝的時候,周天子又恢復并且使用了夏朝的官方文字夏篆。
歷史上,夏禹書、禹王碑都是夏篆的傳世文字。
按西方的考古標準,要以文字、城市、國家出現才能定義為文明。通常老外們說中華文明是從商朝開始的,只有三千多年的文明史。這是典型話語霸權主義,無非是想滅你的文明根基,為中華文明西來說搖旗吶喊而已。
以文字為例,甲骨文是高度成熟的文字,不像埃及的象形文字,以畫圖表意。甲骨文早就過了象形文字階段,已經可以意示形了,不用靠畫圖形傳達意思了。如“狗”這個字,甲骨文就不會畫一條狗,“狗”在甲文中表示的意思是兩條狗交配時的狀態,勾住了分不開。甲骨文用五條筆畫就勾勒出狗的主要意思,不會把狗的生殖器畫出來。埃及的象形文字看起來就是在畫圖示意,一只腳就畫一只鞋,一只獅子就畫一只獅,一只狗就畫狗,這是人類文明幼兒時代的原始特征。甲骨文已經脫離了畫形表意了,朝更加抽象的筆畫書寫方向發展,反而埃及文字一直朝著表音符號發展的,最終形成現在的英文字母。英文已經完全符號化,所以英文要表達一件事要用很多介詞,如being。如果不用西方人就感覺沒有邏輯感,無法正確表達與交流。而中文就用不著這么麻煩,思維廣度要寬,跳躍性非常大。如老樹枯藤昏鴉,沒有一個介詞,但是你就明什么意思,所有的意境全在這幾個字里面,見字如見意。再比如“你去哪?”,英文必須要用介詞,沒有的話就會產生兩個不同的意思了,有可能是你過去去哪了。
為什么要講關于語言文字的對比,想要說明的是:從商代到現代我們一直在使用商朝甲骨上面的字,可以說現代使用的文字應叫現代甲骨文,三千多年了基本沒變化。拿甲骨文與現代文字一比較你會有一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感覺,覺得就是這樣的意思,而不像古埃及文字現在的埃人根本不認識,更別說有中國人對古文字似曾相識的感覺。既然從甲文到現代文字變化都不是很大,那從更古老的文字發展到甲骨文變化也不會太大,一定是一個緩慢的過程,所以中國更古老的文字應該存在至少在萬年以上,才會發展出甲骨文這樣成熟的文字,已經脫離了畫圖的原始形態,完全是一種表意的文字。
文(wen)(wen)字(zi)的(de)出(chu)現(xian)意(yi)味交流(liu)已經有了書寫(xie),不再是結繩記(ji)事(shi)的(de)時代了,而(er)且只(zhi)有人口達到相(xiang)當程度,有了完整(zheng)復雜的(de)社會結構才需要文(wen)(wen)字(zi)的(de)出(chu)現(xian)。如氣象記(ji)錄(lu)(lu),工程建設,官員任命(ming),家族姓氏等(deng)等(deng)都(dou)要有文(wen)(wen)字(zi)記(ji)錄(lu)(lu)不然(ran)(ran)將會造混亂。以文(wen)(wen)字(zi)為切(qie)入點反推,凡(fan)是講邏輯(ji)的(de)人都(dou)不會亂講中(zhong)華文(wen)(wen)明只(zhi)有三(san)千(qian)多(duo)年,當然(ran)(ran)還有更多(duo)的(de)考古實證(如良渚文(wen)(wen)化),拋開神話元素,從不的(de)線索切(qie)入,其實夏朝(chao)存在與否你自(zi)會堅定。
夏朝,這個朝代一直出現在我們的認知當中,認為它是一個在商朝之前的時期,商湯滅夏之后建立起了商朝。只不過,夏朝的存在一直以來都是人們爭議很大的一個點,很多人認為夏朝可能只是虛構出來的,并非是真實存在,因為一直都沒有找到和夏朝有關的歷史遺跡。但是,盡管這樣就能證明夏朝不存在嗎?那又是為什么一直都沒有找到夏朝遺跡?
1.夏年
簡單理解就是夏的存續時間。按古本竹書紀年,自禹至桀是17世、471年(五百或六百年說不足取,因為每王世的平均在位年數長到不可接受),這是夏的積年。這個年代跨度如果很短的話,比如類似秦朝、隋朝,是有可能由于物質文化本身的發展規律沒法很精確的與其之前、之后的朝代區分開,不過夏并不存在這個問題。關于絕對年代,由于比夏晚的商代、甚至包括西周前期也沒有共和元年以后那樣精確的紀年,所以如果具體到公元前X年至X年的話,夏的絕對年代也是不確定的,取決于商積年以及武王伐紂之年等一些關鍵點的理解,大體上是公元前21世紀至前16世紀(斷代工程給出的方案是約前2070-前1600)。
2.夏人活動地域
文獻上主要是記載夏后都邑或者夏后在某個地點,終夏之世屢有變遷,個別如《戰國策》和《史記》則提到夏桀之國居的四至范圍。一般理解夏人主要活動區域是在河南黃河沿線地區(豫西,以及豫北、豫東),勢力范圍涉及晉南和山東西部。既不是一個點,也不是全中國到處都是,這么個狀態。
3.遺址
在上述時空范圍內,其實已經做了很多考古工作、發現了很多遺址。而不是說比夏早的文化發現了、比夏晚的商發現了,唯獨夏沒有被發現。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上述區域之外,也有很多同一時期的考古發現,通過比較,可以看出禹域內外文化的差別。這是考古工作者在論證夏文化時最重要的基礎。
當日中國遠非大一統(其實,即便晚至秦漢帝國,不同區域文化之間的差別仍能被考古學家觀察到),如果有這么一群夏人,那么他們的文化也應該和其他族群有所不同(這一點并非所有學者都認同);考慮到夏的時間跨度,那么也應該與之前和之后的文化都有所不同。考古學最擅長的工作不就是比較文化間的異同嘛,這也是考古工作者敢于在沒有確鑿出土文字發現的情況下論證夏文化的底氣所在。遺憾的是由于陶器類型學的研究成果表述起來很晦澀,這一點是最容易被一般人忽視的。
概括說來相對主流的認識是,以殷墟文化作為基點(確定是晚商)往前追溯,其來源被認為是二里崗文化(和二里頭分布區基本重疊、年代在二里頭和殷墟之間,被認為是早商),再往前追是豫北冀南的下七垣(可能是先商,先商不是“商以前”的意思,而是特指商先王先公及其人群所創造的考古學文化),和下七垣同時的二里頭很可能就是夏。鄭洛地區鄭州商城、偃師商城、大師姑、望京樓等含商文化因素城址的批量出現,再加上二里頭的衰落,可能就是夏商更替的反映。至于夏的建立,最常被用來論證的是,河南龍山文化的南擴、江漢地區石家河與后石家河的更迭,與“禹征三苗”有關,所以夏的上限不應早于河南龍山。
4.證明
當然,隨著二里頭大型建筑基址、鑄銅作坊、城墻等重要遺存的發現,在某種程度上更增強了學者們的信念——考古學界在引用文獻來“證明”二里頭是夏桀所居的同時,歷史學界也在引用二里頭的新發現來“證明”夏的存在是鐵證如山。按某些不中聽的話說,就是雙方“在互相利用”。如果二里頭或其他夏文化探索對象所顯示的文明程度不高,可能學界主流會比現在更謹慎和保守一些。既然二里頭已經體現出極為強勢的“王朝氣象”,相對周邊文化來說有壓倒性的優勢和輻射能力,而且一般認為是代表了早于商的政治實體,再要從考古學上否認夏已經顯得很不靠譜了(如果否認夏的存在,肯定還是要走30年代疑古派的老路)
5.文化考證
除了大范圍比較文化異同以及從考古學上研究文明程度之外,還有很多考古證據被用來和夏相聯系。比如《禮記·明堂位》: “灌尊, 夏后氏以雞夷, 殷以斝,周以黃目。”“雞夷”何指歷代不得其解,鄒衡論證了它就是二里頭文化中的封口盉(現代命名的一種陶器類型,周代已絕跡)。又比如孫慶偉論證了從龍山晚期到二里頭起源于中原、并進而擴散到整個東亞的玉禮器牙璋,可能就是《尚書·禹貢》中“禹錫玄圭”的玄圭。
6.結論
固然,應該承認這種條件下所得出的關于夏文化的結論,不如殷墟=商代晚期那么可靠,或者說錘沒有那么實。但是除非堅信夏不存在或不可“證明”,反過來觀察其他知乎常見論證夏文化的方式,其邏輯不自洽的地方更多。
比如說因為夏在很遙遠的西方某地,所以考古學家在中原發現不了夏。
比如說因為夏的年代沒有文獻中所記載的那么早,所以考古學家在那個時間段發現不了夏
比如說因為夏沒有文獻中描述的那么強大或文明,可能只是不起眼的小國甚至部落,所以目前還沒有發現夏。
其實“夏”這個概念的唯一源頭就是文獻,研究歷史確實不能“盡信書”,但如果有選擇地信,就要講證據。為什么同樣是文獻,相信夏的存在,卻不相信共存的其他關于地域、時間和政治發展程度的描述,文獻根據到底在哪兒?
相比之下,被認為是疑古過甚的學者倒是更坦蕩一些,信什么疑什么好歹還給出了系統論述(如陳夢家:《商代的神話與巫術》;楊寬:《說“夏”》;艾蘭:《龜之謎》),而不是那種莫名其妙的“半信半疑”。
還有很多人都對考古材料一知半解。如某大V放言“夏朝晚期都城,即二里頭文化,影響區域小,比起商朝來說沒啥“王朝氣象””,找不到夏的原因是“幾乎所有人都偏執地認為,中后期的夏朝應該也像武丁之后的中后期商朝那樣強盛。”這明顯是對考古研究的誤讀。從考古材料看,二里頭二期至四期的對外影響力,并不亞于殷墟二至四期。如果二里頭是中后期的夏,那它確實是和武丁以來的商是一樣強的。
這位還多次拿(na)東周舉例、如果沒有(you)(you)文(wen)(wen)字(zi)發現(xian)的(de)(de)(de)話(hua)如何(he)如何(he)。實際上(shang)在許宏看來,二(er)(er)(er)里(li)(li)頭是(shi)應該和殷墟(xu)、西周這樣(yang)的(de)(de)(de)核(he)心文(wen)(wen)化相(xiang)提并(bing)論,而(er)不是(shi)那種徒有(you)(you)其名的(de)(de)(de)“天下(xia)共主”,這一點凡是(shi)認真看過(guo)《最早的(de)(de)(de)中國》《何(he)以中國》《大都(dou)無城(cheng)》都(dou)很明(ming)白。而(er)且,如果沒有(you)(you)出土文(wen)(wen)字(zi)+文(wen)(wen)獻,實際上(shang)仍能單(dan)靠考(kao)古材(cai)料(liao)得出,二(er)(er)(er)里(li)(li)頭之(zhi)前(qian)(qian)是(shi)滿天星斗,二(er)(er)(er)里(li)(li)頭出現(xian)后月(yue)明(ming)星稀,從二(er)(er)(er)里(li)(li)頭、二(er)(er)(er)里(li)(li)崗、殷墟(xu),到(dao)(dao)周原-豐鎬(hao)文(wen)(wen)化,保持著一脈相(xiang)承(cheng)的(de)(de)(de)向外強(qiang)勢(shi)擴散態(tai)勢(shi),這種勢(shi)頭到(dao)(dao)了公元前(qian)(qian)八(ba)世(shi)(shi)紀下(xia)半葉才隨(sui)著周原和豐鎬(hao)兩個(ge)特大型聚落的(de)(de)(de)衰亡(wang)而(er)結束,接下(xia)來華夏的(de)(de)(de)擴張就依(yi)靠從宗周分(fen)裂出去(qu)或者(zhe)繼承(cheng)吸收宗周因素的(de)(de)(de)列國文(wen)(wen)化了,直到(dao)(dao)咸陽、長(chang)安出現(xian)之(zhi)前(qian)(qian)整個(ge)天下(xia)就是(shi)多級世(shi)(shi)界(jie),這和二(er)(er)(er)里(li)(li)頭時代有(you)(you)哪門子(zi)可(ke)比性?
夏朝是我們華夏 歷史 上第一個奴隸制王朝,但對于其 歷史 記載卻是少之又少。因此很多人認為夏朝是不存在的,這些人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郭沫若和胡適等人。他們認為夏朝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夏朝文化是不存在的,這也就等于否認我們這段 歷史 。
當然評價一個 歷史 ,不能僅僅根據自己的性格和喜好,而是要拿出過硬的證據。首先,書中沒有記載就一定不存在嗎?那是不是說恐龍時代也是子虛烏有的,所以這個思維就是有問題的。 歷史 是一件很嚴謹的事,不能憑著自己的想法去想當然。你否認一個事情,也得有能夠推倒它的事實依據。
我覺得夏朝之所以沒有文字記載,首先是因為其文字沒有大面積普及。而且那時候還沒有甲骨文,即使當時有文籍也很難保存。畢竟夏朝的本質就是由部落組成的國度,而其他部落也沒有自己的史籍,更多是出現在別的國家的史書里,難道他們也不存在嗎?
之所以認為夏朝是存在的,原因有三點:
一、二里頭文化。
二里頭文化是青銅器時代的文化,也是夏朝中心區域的代表性文化。從1959年在河南偃師發現二里頭文化遺址開始,先后四期在里面出土了褐陶等陶器,顏色也是由深褐色到淺灰色。這也反映了夏朝人審美的變法,也成為夏朝最有力的證明。
它可以說是我們考古歷程中的一次重大發現,也有力地說明了夏朝文化是真實存在的。畢竟這就等于發現了夏朝人的生活方式,更反映了奴隸 社會 時期最真實的生活水平和生活方式。
二、史書記載。
在司馬遷的《史記·夏本紀》里明確記載了夏朝從大禹治水以來到夏桀的滅亡,它以詳細的篇幅描述了夏朝存在的事實。與山海經相比,司馬遷的《史記》更為客觀和真實性,這是其傾盡一生多方走訪和查閱 歷史 資料而寫出來的史籍。
同時其作品《殷本紀》里也間接提到了夏朝,從商湯滅掉夏桀到商紂王帝辛的毀滅。而在 歷史 上,司馬遷可以說是將《史記》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因此他的作品是有可信度的。而且相比于胡適和郭沫若,我更愿意相信司馬遷的人品和操守。
三、 歷史 的佐證。
匈奴這個名字想必大家不會陌生,它在秦漢時期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而在匈奴起源里就有這樣的描述: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匈奴是夏朝王室的后裔,也就是夏朝末代君主夏桀的后人。
在商湯滅夏以后,一部分南遷,一部分留在中原,另外一部分北上與當地人融合形成了匈奴。這里面有個小插曲,杞人憂天的故事大家應該都知道,而杞國人就是夏朝后裔。這也就是五胡十六國時期,為什么匈奴人赫連勃勃會在統萬城稱帝時國號為夏的原因。
這些證據綜合起來也可以證明夏朝的存在了,而胡適、郭沫若之所以否認夏朝,說白了就是出于他們的認知局限。畢竟新文化運動以來,他們都是極力否定我們的古典文化。并想通過閹割我們的文化達到新生,但殊不知這就像沒有靈魂的軀體,所謂的新生也是一種死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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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實,夏朝在史料中有記載,但是由于年代久遠,出土文物比較少而已。
古史學家依據文獻(xian)資料,提出有(you)兩個地區(qu)(qu)可(ke)能是(shi)夏人的(de)(de)活(huo)動地區(qu)(qu):一(yi)個是(shi)河南西部嵩(song)山附近的(de)(de)登封、禹(yu)縣和(he)洛陽平原;一(yi)是(shi)山西南部的(de)(de)汾水(shui)下游地區(qu)(qu)。因為傳說中夏代的(de)(de)都邑和(he)一(yi)些重(zhong)要的(de)(de)歷(li)史事件,大(da)多同(tong)這(zhe)兩個地區(qu)(qu)有(you)關。
1959年開(kai)(kai)始“夏(xia)墟”調查(cha),拉(la)開(kai)(kai)了(le)(le)夏(xia)文化探索(suo)(suo)的序幕(mu)。四十年來在(zai)豫(yu)西、晉(jin)南開(kai)(kai)展了(le)(le)一(yi)系(xi)列(lie)考古調查(cha)和發掘工(gong)作,使夏(xia)文化探索(suo)(suo)的目標逐漸縮小。
多數(shu)學者(zhe)認(ren)為:以(yi)偃師二(er)里頭遺址命(ming)名的(de)“二(er)里頭文化(hua)”(包括二(er)里頭類型(xing)和(he)東下馮類型(xing))和(he)豫西(xi)地區的(de)“龍山文化(hua)”是探(tan)索夏文化(hua)的(de)主要對象,并對夏文化(hua)問題發表了各種看法。惟因(yin)缺乏文字等直接證據,學術界(jie)對哪種遺存是夏代文化(hua)還沒(mei)有形(xing)成共識。
但是無(wu)論是豫西地(di)區(qu)的(de)“龍山文化”還是“二里頭文化”,均已(yi)積累(lei)了相當(dang)豐富的(de)資料,它(ta)為最終解決這個問題創造了很好的(de)條件。
擴展資料:
二里頭遺址
夏朝沒(mei)有(you)文字直接流傳(chuan)下來(lai),所以(yi)只(zhi)能依賴(lai)古代文獻(xian)的記載了解夏朝的國王、官吏、軍隊以(yi)及(ji)刑獄情況。現代以(yi)來(lai),河南(nan)省洛陽市偃師市區二里(li)頭(tou)村遺址(zhi)中大型宮殿、墓(mu)葬以(yi)及(ji)許多青銅器的出(chu)土。
則從一個側面揭(jie)示了作為新(xin)石(shi)器(qi)晚期(qi)部落聯盟夏國的政(zheng)治經濟及社會(hui)文(wen)(wen)化、生活等各方面的情況(kuang)有關(guan)夏代社會(hui)發展(zhan)的情況(kuang),古代文(wen)(wen)獻記載既少,又多模糊(hu)不清。關(guan)于(yu)夏代的地(di)下考古工作,還在繼續探(tan)索(suo)中。
經過多(duo)年的調查和發(fa)(fa)掘,在河(he)南(nan)西部和山西南(nan)部等地,發(fa)(fa)現了一種介于河(he)南(nan)龍(long)山文化(hua)和鄭州二里崗(gang)早商文化(hua)之間(jian)的文化(hua)遺存,以河(he)南(nan)洛陽偃師二里頭遺址的內涵較(jiao)典型,稱為“二里頭文化(hua)”。
這一文化遺存(cun)的時間,據測定(ding)(ding),約在公元(yuan)前1900年左(zuo)右,屬于夏代紀年范圍內(nei)。當前,雖然還沒(mei)有(you)足以確(que)定(ding)(ding)它(ta)是(shi)夏代文化的直接(jie)證(zheng)據,但所提供(gong)的豐富(fu)考古資(zi)料,有(you)力地推動了探索(suo)夏代文化的工作。
—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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