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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秋季
2021-10-12
人握著拳來到這世界,仿佛是說:“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但在離開人世時,人都是攤開手掌,仿佛是說:“看吧!我什么也沒帶走。”筆
文/陳巽之
一枝筆能做什么 它能產生多大價值 其實,筆本身沒有多大價值,即使是一只世界名牌的“派克” 牌鋼筆,也不過幾百元錢。筆桿只有數寸長短,被人稱為“寸管”,用來打狗不如一根木棒,筆的價值在于它的使用價值,筆的力量在于使用它的人。
筆在有的人手里被用成了刀槍,最長此道者首推清代官場的“紹興師爺”,他們被稱為“刀筆吏”,當官的要想在爾虞我詐的官場應對自如,最重要的就是要聘請到一位好的師爺,他們可以搖動如椽大筆,值你的對手于死地,筆在他們的手里可以殺人,也可以活命。曾國藩在湖南同太平軍交戰,累戰累敗,在給朝廷的奏章中他如實寫道:“臣累戰累敗……”他的師爺看后建議他改為“臣累敗累戰……”一字之改兩重天,曾國藩不但沒有受到朝廷的責罰,而且還受到嘉獎。
毛澤東曾在一首詞里寫道:“纖筆一枝誰與似 三千毛瑟精兵。”他作為人民軍隊的統帥,從秋收起義的槍聲到三大戰役的硝煙,經歷過無數的槍林彈雨。他雖然提出了“槍桿子里面出政權”的論斷,但一生從不配槍,相反他一生沒有離開筆桿子,在戎馬倥傯之間,戰場硝煙之余,他手不停揮,筆驚風雨,橫掃千軍如卷席。在文化上,以一首獨步千古的“沁園春·雪”就讓將介石及其御用文人盡折腰。在軍事上,他用筆桿子草擬作戰命令,在西北坡的小山村里指揮了遼沈、平津、淮海三大戰役,談笑間就使數百萬國軍灰飛煙滅了。
寫在回憶
有一個作家曾寫過一篇文章名叫“以筆為旗”,這談何容易,作家或者說文化人都有一枝筆,要將一枝筆揮舞得呼啦啦作響,如一面艷紅的旗幟迎風招展,吸引過往的行人以為同志,這不是一般作家所能為之。在中華五千年文明史上,只有兩個文化人能以筆為旗,一個是文起八代之衰的韓愈,他標榜“文以載道”,舉起如椽大筆,一掃當時文壇上的綺麗柔靡之風,以清新的文風別開生面。另一個應該是新文化運動的旗手陳獨秀,盡管毛澤東曾將旗手的封號給了魯迅,事實上,真正的旗手應該是陳獨秀,想當年風華正茂的陳獨秀以《新青年》為陣地,以“文學革命論”為宣言,高張“推翻雕琢的阿諛的貴族文學,建設平易的抒情的國民文學。推翻陳腐的鋪張的古典文學,建立新鮮的立誠的寫實文學。推倒迂晦的艱澀的山林文學,建設明了的通俗的社會文學。”三大主義為旗幟,拉開了新文化運動的序幕,掀起了狂飆突進似的文學改良運動。除此二人之外,我沒有想到還有誰能以筆為旗了,如果有誰認為自己手中的筆是一面呼拉拉作響的大旗,那是多么的狂妄和不自量力啊。
筆作為一種書寫的工具,和農民手中的犁,工匠手中的錘一樣。我早年就同文字結緣,大半生靠筆桿子安身立命、養家糊口。很長一段時間,筆就成了我的衣食父母了。我喜歡聽筆尖在紙面上劃動的“沙沙”聲,很多個夜晚,萬籟俱靜,妻兒也睡熟了,我“夜深獨對一燈紅”,對著潔白的稿紙,寫下一行行詩歌,這時候筆下的“沙沙”聲,就成了最動聽的音樂,我樂于享受這樣的夜晚。當然,為了飯碗,我要寫許多我不情愿寫,又不得不寫的文字,這樣的文字,讓我感到別扭和痛苦,恨不得把手中的筆一折兩斷,不再寫這些讓我痛苦的勞什子了。但是文人積習,往往好了傷疤忘了痛,一天不摸筆桿,就好像缺了什么東西似的、魂不守舍。
有人說:文學是愚人的事業,聰明人是干不了這種心力和體力雙倍付出的苦差事的。我自己既沒有韓愈的才氣,也沒有陳獨秀的霸氣,絕不敢標榜以筆為旗,更不敢謀虎皮為大旗,嚇唬別人。我情愿像農人在土地上耕作一樣,把我手中的筆當作農人手中的犁,蘸著自己的心血老老實實的書寫文字。我不期望自己能成為詩界的李白杜甫,不期望自己能成為魯迅第二、莫言第二。但我愿意像路遙學習,“像牛一樣勞動,像土地一樣奉獻”。種子播種了,汗水流下了,也許能開出一朵小小的花,結出一個小小的果。
倘能這樣,此心足矣!
寫在回憶
作者簡介:
陳巽之,原名陳家順,貴州威寧人,現居西安,大半生執筆弄文,結緣文字,多次在全國詩歌、散文大賽中獲獎,己出版詩詞集《鴻爪雪泥集》、散文集《苔花米小牡丹開》、長篇小說《幾度秋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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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世,文人雅士,多以澄泥為四大名硯之首。澄泥實為漢晉陶硯之余響流韻,而又優于陶硯者。
澄泥硯的好處,在其質堅密、其體輕盈,不損筆,易發墨。古人論澄泥硯的優劣,認為以蝦頭紅為第一,鱔魚黃為第二,茶葉末次之,綠豆砂又次之。然世間鱔魚黃與茶葉末兩品多見之,蝦頭紅澄泥硯卻十分稀罕。重鱔魚黃澄泥,是由于它特別堅實細膩,燒制時的溫度把握得恰到好處。但無論哪種顏色,均非人工故意為之,而是由于燒制時溫度不同罷了。宋代大書法家米芾曾在《硯史》中盛贊澄泥為“硯中第一”,說是“叩之金聲”、“刀之不入”。“刀之不入”是說澄泥硯堅致得可以試金鐵。而上好的鱔魚黃澄泥硯,可以手觸之生暈,與大西洞水巖端硯相類。
澄泥硯除了質地與端、歙石硯接近外,其色彩也非常美觀悅目。朱砂澄泥色如紅玫瑰;茶葉末澄泥素雅沉靜;鱔肚澄泥色澤金黃。
在工藝上,由于澄泥硯的材料是很細膩的河泥,在燒制前后均可以發揮想象力與藝術創造力,進行雕、琢、刻、劃,所以形制能夠豐富多樣,雕功可以精美絕倫。
根據有關硯史記載,河南虢州 現靈寶及豫西一帶 首先出現澄泥硯。宋代李之彥說:“虢州澄泥,唐人品硯以為第一。”還有一種說法是澄泥硯始產于山西絳州。另一說是產紅絲石硯的山東青州 今柘溝鎮 。
但不管是虢州、絳州,還是青州,澄泥硯制作工藝的流程也是大同小異。它的制作方法,大約是將一個絹袋縫好,再扎緊袋口,用東西固定后沉入河水中,一年或兩三年后,袋內已貯滿細膩的河泥。將袋中泥取出后,“入黃丹,團和溲如面。作二模如造茶者,以物擊之,令至堅。以竹刀刻作硯之狀,大小隨意。微陰干,然后以利刀刻削如法。”而后,在日光下曬干,以稻糠抖和黃牛糞燒制,到火候,再摻以黑蠟、米醋、“蒸之五七度”。如此繁復的制作工序完成后,澄泥硯才會有其堅可試金鐵,潤可留手暈,并達到起墨益毫的效果。
出土和傳世的古代澄泥硯,較之端、歙等石硯要少得多,尤其唐、宋二代的遺物,更是難得一見。
筆者曾于一藏友處得見一晚唐澄泥硯,為唐墓出土,箕形,背有一臥足、兩扁足,長僅四寸余,色作茶葉末,叩之如磐,知其質地堅密。此硯在日光下視之,有細碎光點,均勻而細密。可能是古人所說的“黃丹”或“丹粉”。這種東西就是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配料 我曾看到葛詠嵐先生一篇寫宋代澄泥硯的小文,文中認為唐宋明三代澄泥硯大抵除了主要工藝相類外,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在泥中配放了“丹粉” 亦即黃丹 ,而這種“丹粉”即云母粉。云母粉的顆粒要很細,這樣才不會被同行發現秘密。這種說法我以為是很有道理的。根據我的分析研究,唐宋明三代,所配云母粉的多寡,似乎都不一樣。唐代澄泥硯中往往可見緊密排列著的云母小顆粒,宋代澄泥硯的云母粉少于唐,明代又略少于宋,且明代的顆粒細如粉塵,這是明代制硯講求精益求精的表現。
筆者有一方“古井”澄泥硯,明代之物,色作鱔肚黃,呵之成霧。硯盒以整塊金絲紫檀剜空,硯與盒正方形,為16×16厘米。此硯對光側視,可見極細的銀色光點,均勻排列,呈熔融狀態。可見古人制澄泥,為何定要加添此種云母成分的奧秘。我以為除了一系列工序的不可稍有差池之外,火候與云母粉,應是一方澄泥硯能否達到起墨益毫與美觀悅目的`關鍵。
有沒有不加云母粉的澄泥硯 回答是肯定的。清代澄泥硯的衰微,我以為除了石硯制作更為便利之外,古法失傳恐怕是主要原因。古法失傳,作出來的硯就無法與明以前的質量相比。乾隆雖曾下令制過澄泥硯,效果總不如人意,后世更有不逮。湘省藏家游先生收藏一件清代“九如”澄泥硯,體形甚巨,長達一尺有余,遍體刻蝙蝠與螭龍紋,硯背刻寫九個“如”字,稱“九如”澄泥硯。色青黑,質地堅密,以手撫之,潤而不嫩。對光側視,未發現云母粉顆粒。這方大硯,以益毫發墨的標準評價,品質只在中等,比之明代鱔肚黃、蝦頭紅之品,相去較遠,硯為清代乾嘉年間制作。很顯然,澄泥中若不加添古人所說的丹粉及有關配料,是很難達到端石或洮河石等有關優材石硯的水準的。所以清代至民國所產的澄泥硯臺,往往不為鑒藏家所珍,這就不難理解了。
澄泥硯從實用與鑒藏的角度來看,都十分獨特,它曾經冠絕一時,是很有道理的。它制作工藝的繁復性與秘密性,品質與色彩的獨特,都較之石材硯品毫不遜色。以筆者的觀點來看,一品鱔肚黃可抵十方中等端石。此言若海內方家點頭認可,則筆者必引為硯中知己了。
散文朗誦:落筆成文
一支筆,束之以狼毫,始已兩千余年,雅號彤管,始祖蒙恬。其大筆如椽,可載得千秋歲月,可建構靈魂的層樓。
一抹飛白,在黎明的前夜,劃出一道霞光,散發了墨香。
子夜的燈影,縈繞筆墨紙硯,梨花般白的紙頁上,玄圭染霜,化為文字啟明的熱度。
天下世象風物,工筆描繪出了封塵,墨韻流連落在筆端,便寰宇一頁,天頭地腳,閱盡人間萬世。
陳年的凍土,犁開思想的火花,毫末鋒芒,去收獲了金秋。于塵世朦朧中書寫一次次人類的閱識和心智。尊嚴洇染紙上,神圣的涂抹,不讓玷污了黑白。
山斷崖,水苦澀,一條石階小徑,留下一聯勵志的千古警言,唯其不可缺。勤為徑,苦作舟,直掛云帆濟滄海。
我背起行囊,猶是苦行僧的行徑,握一支禿筆在手,著墨,留白,照著葫蘆畫瓢。
見了古來士林大家者,皆神閑氣定,運筆走鋒,著墨間密不縫針,留白處疏可走馬,審美志趣發于毫端,而驚風雨泣鬼神。
蘸筆歲月,揮毫春秋,流年何處不墨香。此中有花好月圓,書劍恩仇,浪漫與鋒芒,卑微與榮耀。一點一劃,橫豎撇捺,自是苦樂悲喜,美丑善惡,落花呻吟,魚蟲絮叨。
一筆一紙,一硯一墨,君伏案頭一片天地。日月星辰山川湖海,帝家廟堂文士風騷,全是筆下取來,紙上成就。
方塊字,中國畫,諸子百家詩詞歌賦,二十四史鱗言爪語,文明的厚林,峰巒陡峭,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莫延宕,時光正好,兩千年過去,落筆一揮間。涂抹了幾筆,就一個流芳浩蕩的風云青史文明盛典。順便涂鴉我一紙淺唱,說了些私話,和夢語。
將生活研磨一方濃硯,且把狼毫飽蘸任揮灑。端的是筆力三冬方透紙。君不見,寒窗月色老,硯池成墨海;君不見,洗筆潭前,樹已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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