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袁紹很感興趣的小伙伴們,對百科小編帶來詳細的文章供大家參考。三國初期的霸主,袁紹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爛的
袁紹主要是靠殺宦官起家的。
因為漢靈帝看到長子劉辯不穩重,想立次子劉協為太子,卻因病去世還沒來得及處理。自然宦官偏向于先帝意愿,準備立劉協為帝。這就引起了長子母親何皇后及其娘家的不滿。朝廷就充滿了宦官跟外親的火藥味。袁紹就是通過激發宦官與外親的矛盾獲取各路英雄的支持。
卻說袁紹是何進的臣下,而何進是何皇后的兄長,袁紹向何進出了一個爛主意,那就是召四路兵馬進京。本想借此剿滅宦官,卻想不到招來一個狼——董卓。
然后就是董卓謀反,挾持少帝劉協,作威作福。袁紹不滿董卓的囂張跋扈,氣憤而去。后來因為董卓太過殘暴,勞民傷財,濫殺無辜,民憤聲越來越多,各路英雄豪杰紛紛放言要平董卓大惡賊。而恰好袁紹因為有祖輩為官帶來的聲望,加上鏟除宦官有功,得到眾多的英杰的投靠。從此有了自己的一分勢力。
但從這一段經歷可以看出袁紹對時機的把握不準。
其一,當他剿除了宦官之后,很多士兵們是沒有將官的,稱之為散兵亂勇,他沒有第一時間集合起來,為己所用,卻留下給董卓招攬,憑白增強了敵手的實力。
其二,其實董卓在城外抓住了少帝劉辯跟陳留王劉協的時候,袁紹的謀士鮑信曾建議用武力剿滅董卓。而袁紹卻畏懼董卓的悍匪脾性,不愿招惹麻煩,退兵而去。
而后在結盟剿滅董卓的軍隊路上,袁紹的操作頻頻為自己樹立對手,因而逐漸衰敗。
作為盟主,旗下意見不同是正常的,而且起兵討卓的人大部分是正義之師,脾氣耿直是正常的,說話難免帶沖。作為盟主更應該寬宏大量,以大局為重。而袁紹卻是因為老友張藐的批評,耿耿于懷,更是暗地里派曹操去暗殺。以曹操的格局怎會行如此無利之事,此事就使得曹操與張藐不再與袁紹為伍。
又再說,袁紹作為盟主,實際打的主意卻是隊友的領地冀州。韓馥掌管的冀州人口多,物產豐富,袁紹聯通公孫瓚賦予韓馥南北壓力,又通過謀士勸說韓馥放棄冀州。以結盟之義為一己之私,不可取。
卻說剛剛還跟公孫瓚合作,卻沒想到轉眼就成了敵人。還跟兄弟袁術結成死仇。
袁紹以滅卓結的盟,卻把槍頭對準了滅卓的孫堅。另一邊袁術跟公孫瓚也有合作的,公孫瓚還把弟弟公孫越交過來幫助袁術。孫堅是袁術手下大將,派軍打得董卓節節后退,卻意想不到大本營被袁紹鉆了空子。還把公孫瓚的弟弟給滅了。最后不得不與公孫瓚對立。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自討苦吃。
袁紹前期是以正義起兵,出師有名,群雄聚集。而到了隊伍壯大之后,卻因為個人格局偏小,在乎蠅頭小利,心胸狹窄。導致對手過多,卻還偏偏頻頻發兵,導致兵將損耗過多,士氣不振,最后才會大敗于官渡之戰。
倘若袁紹保持開放心態,面對批評,有錯則改,無則加冕,對待下屬的謀略審時度勢,對待人才不以地域有所偏差,那么歷史將會改寫。
惋惜了那一手好牌。
我們后人卻可以史為鑒,以歷史為鏡子,檢查自身的不足,加以改正,站在歷史的肩膀上,學到更多,走得更遠。
這種事特別多,從古至今,數不勝數。
特別是亂世之時,經常是倆王四個二,當四帶二給打出去了。最后勝出的,總是當初最不看好的一把牌,所以逆襲成了常態。
春秋戰國時期,秦國就是一個逆襲的產物。而同時期,滿把好牌的是誰?想都不用想,就是晉國。
有人說齊桓公九合諸侯,所以齊國才是手中捏著一把好牌。但,齊國的地緣政治太差,雄霸一時可以但難以長期雄霸。最后,稱雄的,只能是晉國。
晉國的優勢在哪里?干掉中原小霸鄭國,就居九州中心;據守山西高地,就能封死關中秦國;幅員河北大地,就能北逼燕國、南壓齊魯。但是,三家分晉之后,晉國就徹底沒法玩了。春秋五霸,正是因為晉國一分為三,才有了戰國七雄。晉國不分裂,秦國根本沒機會。
三家分晉之后,滿把好牌的是誰?是魏國。雖然身處四戰之地,但魏國最先開展了系統性的變法,即李克變法。魏文侯手下的一眾能成猛將以及占據的先發優勢,就是魏國手中的一把好牌。
古代戰國拼什么?得關中者得天下,當然是拼地利。但實力對等,你才能拼地利。實力不對等,地利啥用沒有。那就拼土地,誰地方大、誰就當老大。楚國為什么不行?有地沒人,也不行。那就拼人口?人口確實很重要,因為古代地廣人稀。所以,能把人口組織起來,那差不多就是老大了。而魏文侯時期的魏國,就是這樣的霸主。但是,魏文侯之后的魏武侯和魏惠王,就真心不怎么樣了。魏武侯四面樹敵,主要是瓦解了三晉同盟;魏惠王好大喜功,幾乎打光了全部家底。魏戰國一把好牌,就給打沒了。你看魏國流失出去的人才,就知道魏國把牌打得有多爛了。
楚漢爭霸,一把好牌的,肯定是項羽。項羽本來可以自封關中王的,就是據三秦而威中原,完全可以是倆王四個二的格局。但是,這家伙非要定都西楚,跑到今天的徐州當老大了。徐州的位置也不錯,占據徐州之后,就得把勢力向中原的韓地和魏地推進,起碼推進到鴻溝這個地方。結果,項羽非要跑到山東搞事情,折騰齊國田氏。最后,也是一把好牌,打得稀爛。
東漢末年,最強諸侯是誰?首先就是董卓,這家伙據西涼而挾天子以令諸侯。西涼兵是正規軍,皇帝是正宗統序,其他人都是地方拼湊武裝和搞割據的軍閥。董卓才是名正言順的老大。最后,是漢末十八諸侯把董卓趕跑的嗎?董卓只要把軍隊壓在虎牢關,那就無人敢與爭鋒。但是,董卓小富即安了,在不該慫的時候慫了,自己讓出洛陽、跑回關中。然后,關東以外就是諸侯競技的主戰場,董卓被邊緣化了。不能對外收割利益,那就等著被自己人收割吧。于是,內部兵變,董卓授首。
董卓之后,牌最硬的是袁紹。四州之地的關鍵是幽州和冀州,河北大地才能決定最強諸侯是誰。袁紹把牌打爛,分這樣幾個回合:一個是不得以,他得罪過漢獻帝,就是支持漢少帝劉辯而反對董卓擁立的漢獻帝,所以挾天子這步棋,袁紹走起來太困難。一個是不該慫,官渡戰敗,袁紹依舊是最強諸侯,沒別的原因,就是占著河北,河北袁紹必須是老大,但官渡一戰就不打了,袁紹也學起了董卓、裝烏龜。最后是不理性,袁紹沒多久就死了,但繼承人是誰,袁紹一死,河北地分為三,三個兒子各自稱雄。
為什么會導致這樣的局面?父子親情和權力更替混在了一起,袁紹到死都沒能明確出個繼承人。河北碾壓各方割據軍閥,河北是經濟中心,河北豪族忠于袁氏家族,天時地利人和,袁紹一個不缺。這就是倆王加四個二的王者之牌,結果三分天下沒袁氏家族什么事。
引發五胡亂華的西晉王朝,不算有一把好牌。一個原因是國家真沒錢,錢都在豪族手里。石崇王愷比富,王愷是外戚,但拉上外甥晉武帝司馬炎,也斗不過石崇。所以,普天之下最有錢的,根本就不是司馬皇室,豪族比司馬家厲害得多。一個原因是皇帝沒威信,豪族從來就沒服過。海瑞上折子罵嘉慶,在大明朝算是新聞了。但在晉朝,這根本不叫事兒。大臣劉毅直言皇帝司馬炎是桓靈昏君,而且直斥皇帝貪污的吃相太難看。桓靈昏君,賣官賣出錢來還知道交到國庫,你司馬炎賣官賣到錢了、全裝自己腰包了。西晉大臣就這么懟皇帝,皇帝還有啥威信可言。再一個原因就是地方根本就管不住,都是豪族說了算。這個豪族趨勢,從東漢末年就開始了。要當官,必須論門第,到了魏晉九品中正制就徹底制度化了。西晉朝堂只能用豪族領政,你根本就別想發展代理官僚。尤其是地方,徹底是豪族的天下,根本就沒人鳥朝廷。
但西晉畢竟是統一了,所以牌不好但也不差。但司馬炎卻把這副牌徹底給打爛了。為了壓制豪族,只能大封司馬王,把西漢七王之亂的教訓拋諸腦后,于是果不其然,搞出了一個八王之亂。為了兼顧外戚賈家,于是讓白癡司馬衷當了繼承人,結果比白癡更瘋狂的皇后賈南風,徹底搞亂了朝局。基本上不用五胡亂華,西晉大廈這時候已經扛不住了。
南北朝時期,滿手好牌的,得是東魏、北齊這一系政權。山西軍閥爾朱榮搞廢了北魏,再經一通亂戰,北魏就分為關中的西魏和關東的東魏。得關中者得天下,到這時候,就是扯淡的邏輯。關中那個窮地方,根本制不了天下,也根本取不了天下。真正的硬牌,一是山西,相當于一個大王,打出來就能打倒一片,至少能回一次牌,因為山西高地亂世必出軍閥;一個是河北,相當于四個二,沒有山西,河北能回四次牌,因為河北有錢。而東魏以及后來的北齊,就占了今天的山西、河北加河南。這個實力已經是軍閥的巔峰了。但是,東魏到北齊的高氏家族,只能出混蛋,根本就出不來正常人。于是,滿把好牌打得稀爛。最后關中又輝煌了一番,把北方給統一了。
溯源北魏、啟于北周的大隋,完全就是一把好牌。大隋跟西晉就是兩個不同物種的存在。西晉朝廷是真沒錢,大隋朝廷是真有錢;西晉皇帝是真沒權,大隋皇帝是真有權。關鍵是大隋的行政效率冠絕整部中國歷史,比大秦帝國的行政效率還高。
建東都洛陽,開鑿大運河、修雁北長城,這都是在隋煬帝一代干出來的。隨便拉出一件事到別的王朝,都不是一代皇帝能完成的。比這更厲害的就是三征高句麗,都是百萬軍隊的大作戰。歷代哪個王朝能動員百萬這個級別的軍隊?而且連續玩三次,幾乎就沒人能玩得了。即便是蒙古人的大元,也做不到。但是,大隋亡就亡在行政效率太高,這么高的行政效率加死命動員,老百姓真心受不了。《無向遼東浪死歌》,就是大隋百姓的內心寫照。而把大隋這手牌打爛的,就是隋煬帝楊廣,這家伙太急功近利。現在有很多粉楊廣的,尤其是日本的一些史學家也在為楊廣翻案,但再怎么翻案,也解釋不了楊廣滿天下的死命折騰。大隋,就是被楊廣折騰死的。而楊廣,怎么也得坐實昏君的頭銜。
安史之亂的大唐,算是唐玄宗把一手好牌打亂了嗎?
唐玄宗晚年昏招輩出,處死高仙芝、封常清,逼死哥舒翰,這已經是昏君的標配了。但,大唐衰落有明顯的趨勢性原因。就是財政問題一直無法解決,到了唐玄宗時期就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了。為什么重用宗室李林甫、為什么重用外戚楊國忠?這兩個人都是理財的高手,能在戰術上解決財政問題。而所謂的賢相集團呢?只能滿口講道義,但解決問題只能靠邊站。所以,這個鍋,完全讓唐玄宗背,不公平。但,李林甫和楊國忠也只是能在戰術上解決,戰略上解決得變法。這件事,他倆做不到。大唐算是一個王朝從興盛到衰落的正常過程。
歷經五代亂世之后,王朝的決策就趨于理性了。其實,從大唐開始就已經在理性地范疇內正常運作了。因為官僚群體在逐漸成熟,而皇帝的權力也不斷受到制約,大家都開始按規矩和趨勢辦事。你這時候很難再折騰出北齊王朝那種瘋狂皇帝。
那么,北宋聯金滅遼和南宋聯蒙滅金,算不算把好牌給打爛了。不算,因為宋朝就沒好牌。從某種程度上說,北宋只能算是五代分裂的延續。北方中國就沒有實現統一,北邊有契丹大遼虎視眈眈、西邊有黨項西夏從來不服,你怎么能說這是統一呢?之后,從宋、遼、西夏三國演義,變成宋、金、西夏三國演義,再變成宋、金、蒙古三國演義,最后蒙古大元一統山河、打遍歐亞大陸。
蒙古稱雄但蒙古滅亡,實際上就是蒙古人的曇花一現。牌都沒攥實,也就說不上什么好牌了。對于蒙古大元來說,中原天下就是可有可無的,大蒙古帝國不缺這么一塊地方。所以,元朝皇帝就是身在中原而心在漠北。朱元璋北伐,可以說勢如破竹地如入無人之境。這個北伐,你別分析太多,又是南方經濟發展了、又是大明不差騎兵了。這些原因只具戰術性質,戰略性質的原因就是大元慫了,你們中原太瘋狂、我要回草原。
大明朝呢?大明國祚270多年。也得歸為大唐一類,算是王朝由勃興到衰亡的周期過程。很多趨勢性的原因,比人為胡折騰的原因,要更重要。朝堂上,大明皇帝與大明朝臣的關系,從來就沒好過。大明朝堂一直是斗爭的朝堂。邊地上,自北宋以后,中原王朝就沒能生長出統治草原的政治方略,到最后徹底不想征服草原了。民治上,主要是財政問題,朱元璋的計劃經濟搞破產了,王朝財政開始出現危機,張居正改革試圖力挽狂瀾,但變法鮮有成功,到最后就是沒錢了、然后崩潰了。
把一副好牌給打爛的,往往局限在人為這個層面。但,很多大勢上的原因是避免不了的。趨勢性原因也在影響著人為。所以,客觀趨勢和主觀人為,不能徹底分開。
這些主觀人為原因把自己折騰廢了的歷史事實,就是所謂的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而其有什么共通之處嗎?
一個是人心激蕩下的人為錯亂。
宗法制向集權制轉變的過程中,晉國開始走得很好,就是相信力量而不顧傳統。所以,最先耍流氓楚國,只認力量不管傳統。但楚國太邊緣,晉國夠核心,于是晉國但凡耍流氓,就是霸主。三家分晉之后,魏文侯主導了大魏之風流。為什么能主導?魏國首先就把分封制給干廢了,變法應該是從魏國開始的。魏文侯才不管什么分封不分封,能用代理官僚就用代理官僚,貴族們靠邊站。你看李克、西門豹和吳起這伙人就行了。這時候,魏國的力量就是最強的。
但是,晉國玩得太快。人心激蕩,徹底把晉國激蕩分裂了。你不尊周天子、你不在乎宗法、你就相信力量,上行下效,智、魏、趙、韓四家自然也是只信力量,不顧忠誠。晉國分裂之后,就徹底沒法玩了。魏國呢?魏文侯之后,魏國就沒出什么正經國君,從前期變法開始往回退。于是,機會就全給了關中秦國。
同樣,大隋朝也是如此。楊廣死命折騰,折騰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把大隋朝的權力格局給重新洗牌。從東漢末年以來,豪族一直壓制皇帝,楊廣要把這個趨勢給翻盤。大隋皇帝的確有了這個力量。但,豪族稱雄的趨勢并沒有變。這個趨勢要變,也要再等200多年。到黃巢起義后的大唐,安史之亂干死一波地方豪族,黃巢起義干死一波兩京閥閱,接下來朱溫來了個徹底收尾。豪族基本上在物質層面上被消滅了。
人心將變未變之時,快操作和慢操作,都是人為錯亂。而逆趨勢操作的楊廣,則是亂上加亂。
一個是地利變動下的機會易手。
地利重要嗎?在實力碾壓的情況下,地利一點兒也不重要。但,高手競爭,誰會給你實力碾壓的機會?往往都是競爭越激烈,打法越相似,而實力更是差不多。所以,天時可變、人和總變,而山川形勝的地利很難變動,于是地利很重要。
但,放在歷史長河中,地利還是在發生著變化。秦漢以前,關中鐵律;秦漢以后,河北財富;魏晉以后,山西高地;五代以后,江淮財富。在這些大變動發生的時候,最容易出現把牌打爛了的人物,具體就是把地利的機會交了出去。
董卓算是一個,自以為跑到關中就能形勝天下了,但關中已經殘破不堪,關中鐵律別說制天下就是守關中已經不能了。袁紹也是如此,據河北財富,完全可以成就比曹操更大的功績。但是,袁紹慫了,不打了,后來又沒有搞定繼承人的問題,把河北一分為三。這就沒法玩了。北齊當然更得算,左攜山西高地、右兼河北財富,一手握著形勝、一手握著錢袋子,結果硬是自己把自己玩廢了。
實際上,大唐也有一個機會易手。那就是安史之亂后徹底失去河朔三鎮,這是大唐永遠的痛。沒有河朔三鎮的人口、稅賦,大唐的財政危機只能永遠危機。
一個是趨勢相交下的不能乘勢。
決定歷史的是人心和力量。所以,這兩個都可以形成某種趨勢。宗法傳統向法家集權的轉變,是人心的變化,宗法的舊故事沒人聽了。但,也是一種力量的變化,法家集權能夠帶來力量,力量夠強就會更自由。
但是,比人心和力量更底層的,則是真正的趨勢。這個真正的趨勢,我們可以把其理解為時代問題。戰國之時,統一天下就是時代問題;秦漢以后,中原整合就是時代問題;魏晉以后,民族融合就是時代問題;隋唐以后,中原和草原的競爭就是時代問題。
趨勢相交之時,不能乘勢就一定會把好牌打成爛牌。秦一天下,注定了中央集權加統一天下的模式,就是最強攻略。而項羽在這時候竟然玩起了分封,秦法秦制的劉邦集團自然取而代之。西晉分裂、北魏隕落、東魏敗亡,都是,沒能處理好趨勢的問題,時代的課題是民族融合,你拿不出方案,那就只能讓位。隋一天下,民族融合的課題算是初步解決了。但只能是初步,中原內部的胡漢矛盾消滅了,但草原呢?只有李世民時期,還能向草原輸出秩序,之后的中原王朝就沒有這個能力和欲望了。
宋朝一直沒啥好牌。但,有好牌也沒用。嬴秦能乘統一的勢、曹魏能乘整合的勢、西魏能乘融合的勢。但,大宋無意于草原爭鋒,士大夫精英們沒有這個欲望。所以,大宋有好牌也沒用。王朝精英們沒有生長出征服草原的雄心。
大英雄要成功,必須乘勢,如嬴政、劉邦、劉秀、曹操以及宇文泰等。凡是不能乘勢的,總會把一手好牌給打爛,如項羽、董卓、袁紹、司馬晉以及北齊等。
三國時期的的第一個君王是袁術,他確實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袁術當時雖然力量很強大,但是因為他稱帝的時候,漢獻帝還沒有死,漢朝也沒有徹底覆滅。所以他當時是大逆不道的行為,所以很多人都開始來討伐袁術,袁術根本打不過這么多人,所以就節節敗退,最終被劉備抓住,吐血身亡。
袁紹和袁術都是亂世中的梟雄,兩個人的野心都很大,但是袁術一直都是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成大器。所以非常狂妄,當孫堅在枯井里面撿到了傳國玉璽,而袁術抓了孫堅的老婆要其交換的時候,孫堅同意了。拿到傳國玉璽的袁術覺得自己就是真龍天子,所以非常狂妄,在漢獻帝打了敗仗以后,立馬就準備稱帝,雖然但是的大臣都在阻攔他,但是他卻執意要當君王。后面他自立為王,還把自己的國號起名為?仲氏皇帝?。
這個消息流傳出去以后,在亂世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人都開始以袁術禍亂朝綱為由來討伐他,包括曹操和劉備他們。所以雖然袁術做的事是大家都想做的,但是因為漢獻帝沒有死,所以名不正言不順。各方的諸侯和割據主開始有了理由,自然不會放棄這種好機會,就全部都來討伐袁術,袁術根本就打不過那么多人。所以一直都在逃命,最后雖然求得了弟弟袁紹的幫助,但是半路卻被劉備抓住,因為不甘心自己的大業就這樣毀于一旦,所以吐血身亡了。
其實袁術稱帝的實力是有的,但是他稱帝的時機不對,他太過于心急了,所以就變成了眾矢之的,大家都討伐也。
有人說,能夠成為上位者的人,沒有一個真正的庸才。此言誠不欺我等。例如,單以漢末三國為例,經常有人評價袁紹好謀而不善斷,不成能大事,可是他一手策劃了董卓入京,甚至諸侯匡扶漢室的時候,主動拖后腿,拉開了亂世的序幕,還一統了河北四州,官渡之戰是他起兵后,唯一一場大敗;很多人認為袁術殘暴不仁,僅憑家世立足,可是他只身出逃后,曾讓董卓忌憚不已,不僅不敢追殺,反而授予了后將軍的官職;就連被史書評價為“有勇無謀”的呂布,也曾讓不少人吃過悶虧。
當然了,凡事皆有例外,漢末三國時期,還真有一人諸侯,窩囊到令人難以置信,生生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這個人是誰呢?他又做過哪些窩囊事呢?接下來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演義中,親手締造了一個“網紅”的冀州刺史韓馥。演義中,十八路諸侯聚義,討伐董卓,當大家面對董卓部將華雄,束手無策的時候,韓馥道“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結果潘鳳前腳出陣,后腳就被華雄秒殺了,令人無言以對。真實歷史上,他倒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卻比演義中更令人無語。
首先,其智商堪憂——董卓禍亂朝綱,諸侯群起而攻之的時候,袁紹寫信邀請他一起起兵。作為一個漢室臣子,不管內心是怎么想的,明面上都應該迅速打出匡扶漢室的旗號,這是眾所周知的道理。可是韓馥卻在糾結,自己成為冀州刺史,是董卓任命的,自己到底該幫“恩人”董卓,還是占據道義的袁紹。在麾下謀臣疾言厲色的闡明利害之后,才做出選擇。
其次,其軍事才能一塌糊涂——在前面的文章中,我們曾多次提到,袁紹麾下的名將麹義,原本是韓馥的麾下,只不過后來選擇了背叛。麹義和他的“先登死士”固然厲害,否則也不可能全殲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可韓馥麾下也并非沒有名將,例如,后來成為曹操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郃,當時就在韓馥麾下效力,而且冀州“帶甲百萬”,麹義的部曲卻僅八百人,可是當他揮軍征討麹義的時候,卻以失敗告終,而且敗得一塌糊涂。
再次,他性格窩囊,而且膽小怯懦。袁紹在起兵爭霸之前,是渤海太守,但是他不滿足這小小的地盤,于是在沮授等人的建議下,打起了冀州的主意。但是,雙方軍事實力差距非常大,用張郃等人的話來說,袁紹當時需要仰韓馥之鼻息,所以他選擇了智取,先聯合了麹義、公孫瓚,讓他們攻打冀州,給韓馥施壓,然后派使者荀諶等人,對韓馥說,冀州危矣,現在只有袁紹能幫你,但他絕不甘屈居你之下,你還是讓賢吧。
在使者的威脅恐嚇之下,韓馥不顧袁紹當時的勢力遠弱于他,也不顧冀州“帶甲百萬,谷支十年”,很痛快的就讓出了冀州刺史的位置,其窩囊程度實在令人刮目相看。可是,他的窩囊并不僅僅如此——袁紹入主冀州之后,他原本的很多麾下,都得到了袁紹的重用,他卻名為“奮威將軍”,實則沒有任何權力,因此被原本曾結怨的人打上門來時,根本無力反抗,他兒子的腿都被打斷了。這種情況下,他一點都不管反抗,甚至來不及等兒子養傷,就率家小勿勿逃離了冀州,投奔了張邈,可以說,韓馥慫出了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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