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kong)(kong)子是中國(guo)(guo)儒學的奠基人，在中國(guo)(guo)歷史上(shang)，孔(kong)(kong)子擁有(you)超然的地(di)位，古代士大夫皆稱孔(kong)(kong)子為“至圣先師”，全(quan)國(guo)(guo)各(ge)地(di)也有(you)許多文(wen)廟、孔(kong)(kong)廟，以紀念這(zhe)位先哲(zhe)。本文(wen)筆(bi)者(zhe)通(tong)過馮夢龍(long)的《智慧全(quan)集》，來分享孔(kong)(kong)子索馬的故(gu)事，雖(sui)是小故(gu)事，卻(que)蘊含著大道理。
春秋時期，孔(kong)子(zi)(zi)創(chuang)立(li)儒(ru)(ru)家學派，他主張“仁”為(wei)核心的(de)(de)(de)社(she)會制(zhi)度(du)。需要說明的(de)(de)(de)是，孔(kong)子(zi)(zi)本身是一個思(si)想十分開明的(de)(de)(de)人，他對待(dai)事物的(de)(de)(de)態度(du)較為(wei)靈活，對教育更是有教無類。只(zhi)是，儒(ru)(ru)學經過之(zhi)后的(de)(de)(de)發展，特別是在(zai)宋朝之(zhi)后，愈加束縛人們的(de)(de)(de)思(si)維(wei)(wei)，因此，在(zai)很多現代人看來，儒(ru)(ru)學雖然(ran)偉大，但有其(qi)封建(jian)、迂腐的(de)(de)(de)一面(mian)。其(qi)實，這樣(yang)的(de)(de)(de)儒(ru)(ru)學，和孔(kong)子(zi)(zi)時期已經不同，因為(wei)孔(kong)子(zi)(zi)本身并不是一個迂腐、守舊之(zhi)人，他也不倡導這樣(yang)的(de)(de)(de)思(si)維(wei)(wei)。
孔(kong)子是宋襄公的(de)后代，出生(sheng)在魯國陬邑（曲阜），3歲喪(sang)父，他(ta)雖(sui)然(ran)貧窮，但(dan)卻一直以貴族(zu)自居(ju)。孔(kong)子的(de)前半生(sheng)一直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樹，然(ran)而(er)，當他(ta)去參(can)加(jia)魯國貴族(zu)的(de)聚會時，卻被拒之門(men)外。這(zhe)對(dui)孔(kong)子的(de)打擊(ji)很大，這(zhe)也促(cu)成了他(ta)做學問的(de)決(jue)心。
孔子(zi)開辦私人學堂，廣(guang)招(zhao)門徒，后來，他帶著自己(ji)的弟子(zi)們(men)先后在(zai)(zai)魯國、齊國、晉國等周游(you)，向(xiang)各國貴族闡述自己(ji)的儒家思想。在(zai)(zai)孔子(zi)周游(you)列國期間，發生了許多趣事。
有(you)一(yi)天(tian)，孔子(zi)帶著弟子(zi)們行走一(yi)天(tian)，十分勞累，便在田(tian)野旁邊休息，拉車的馬因(yin)為饑餓，誤(wu)吃了農民的莊稼(jia)。農民見(jian)莊稼(jia)被毀，大怒不已，強行將孔子(zi)的馬兒扣留下(xia)來。
沒有馬，孔子等人便無(wu)法趕路，所(suo)以，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和農民(min)溝通，把馬兒索要回來。
最先(xian)出場的(de)人便是(shi)子貢，子貢又名端木賜，是(shi)孔子最得意的(de)門(men)(men)生之一，位列“孔門(men)(men)十哲(zhe)”之一，同時，他也(ye)是(shi)著名的(de)政治家(jia)和外(wai)交(jiao)家(jia)，善(shan)于(yu)雄辯(bian)。《史記》曾評價子貢：
子貢利口巧辭，孔子常黜其辯。
在孔子的(de)諸(zhu)多弟(di)子中，子貢(gong)的(de)口(kou)才是最好的(de)，他以為只要自(zi)(zi)己和農民講講道理(li)，農民肯定會把馬兒還給自(zi)(zi)己，于(yu)是主動請纓，去找農民交涉。
結果，子(zi)貢(gong)放下架子(zi)和農民(min)掰扯(che)半天，好賴話說盡，把《詩經(jing)》和《尚書》中的(de)大(da)道(dao)(dao)理都說了一遍，農民(min)根本(ben)不(bu)為(wei)所動(dong)。子(zi)貢(gong)深受打擊，他本(ben)以為(wei)自己辯才無(wu)雙，沒想到卻連一個農夫(fu)都不(bu)能說服。看到子(zi)貢(gong)垂頭喪氣(qi)地歸來(lai)(lai)，孔子(zi)搖搖頭說：“你用(yong)別人聽不(bu)懂的(de)話來(lai)(lai)說服他，就好比用(yong)野獸(shou)來(lai)(lai)祭祀太牢，讓飛鳥來(lai)(lai)聆聽音樂(le)，你說的(de)道(dao)(dao)理他根本(ben)不(bu)懂，怎(zen)么會有效果呢？”
子(zi)貢(gong)不(bu)服氣地看著孔子(zi)，孔子(zi)對子(zi)貢(gong)說：要不(bu)你(ni)讓馬夫去試試？
馬夫聽聞孔子要(yao)自己出場，興奮得(de)(de)不得(de)(de)了(le)，難得(de)(de)他(ta)有(you)一次表現(xian)的(de)機會，于是，馬夫找(zhao)到(dao)那個(ge)農民，只(zhi)對他(ta)說了(le)3句話：
子不耕于東海，予不游西海也，吾馬安得不犯子之稼？（馮夢龍《智(zhi)慧全集(ji)》）
馬夫的這(zhe)(zhe)3句話意思是說：你沒有去(qu)過(guo)東海邊去(qu)種地，我以前也(ye)沒來過(guo)西海這(zhe)(zhe)里趕(gan)車，但東海和(he)西海的莊(zhuang)(zhuang)稼長得都(dou)一樣，我們的馬兒怎么知道(dao)它吃(chi)的是你的莊(zhuang)(zhuang)稼呢？所以，這(zhe)(zhe)不能怪馬兒，因為(wei)馬兒認為(wei)它吃(chi)的是自己(ji)主人的莊(zhuang)(zhuang)稼。
農民聽(ting)了馬夫(fu)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li)，便讓(rang)馬夫(fu)把馬牽了回來(lai)。子貢聽(ting)聞(wen)后，深受(shou)啟(qi)發，而孔子則笑(xiao)而不語。
馮夢龍評價這個故事(shi)：物以(yi)類聚(ju)，人以(yi)群分，農(nong)夫(fu)大字不識一個，子(zi)貢(gong)在他面(mian)前大談《詩經》和《尚書》中(zhong)的(de)(de)道(dao)理，這便(bian)是(shi)不知(zhi)變通(tong)。而馬夫(fu)雖然沒讀過(guo)什么書，但他和農(nong)民(min)的(de)(de)學識、修養差不多，他和農(nong)民(min)的(de)(de)心理距離較近，因此，他能用淺顯的(de)(de)道(dao)理說服(fu)農(nong)民(min)。孔子(zi)之(zhi)所(suo)以(yi)沒有(you)讓馬夫(fu)先(xian)去，是(shi)因為他知(zhi)道(dao)子(zi)貢(gong)肯定不服(fu)氣(qi)。這就叫(jiao)：
“圣人達人之情，故能盡人之用。”
本文通過引(yin)用(yong)《智囊(nang)全集》來講(jiang)述孔子索馬故事，您讀完是否深(shen)有(you)啟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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